4.1 凤八（1/2）

清凉秀微微一笑：“血魔鬼杀果然盛名不虚，我这‘空间依附’还是第一次被人察觉。”

我嘿嘿一笑，“很牛逼的名字啊，‘空间依附’？难道是空间系法术？不会吧，不是说空间系法术要到九转玄功练到了至少五转才能掌握的么？”

清凉秀注视着我：“不错，这正是空间魔法，正常程序，玩家要到至少五转之后才能有所涉猎。”

看我平静的眼神毫无波动，清凉秀加大了凝视力度，“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这么早就有玩家掌握了空间魔法么？”

“好奇有什么用，你巴巴跟踪我，肯定有什么目的，既然有所求，难道你还能不告诉我么？你难道真的要等我来问，你才说出答案？”

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清凉秀的身份。在偷看到的巨蛋与展名佑的谈判文件中，巨蛋指出，作为其他六国归还它的六个身体部件的回报，巨蛋将在游戏里设置一些当前地球人类急需的科技，但需要各国组织人手进入游戏自己寻找、获取，同时，巨蛋承诺，将为这部分人设置特殊的人物属性。

从网站透露的资料看，空间系法术不仅是门坎高的问题，法术效力也是惊人，而清凉秀在我探查术下显示，不过才区区26级，而她的这个“空间依附”，很明显似乎受到了某种极大的限制，基本上除了潜踪匿迹之外，再无其他作用。这不是正常的限制，我的技能“血月盾”也是受到限制的，但受到的限制没到这么单调的地步。

当然，我心里明白清凉秀的身份，但我只能装傻，我可不能表露出对她身份的了然，他们的存在，绝对算是国家机密了，我要是惹起怀疑，即便是对这款游戏，国家也无法从巨蛋这里调取我的现实资料，但是，我没必要自己找麻烦不是？

清凉秀轻笑一声，“我大姐滋味如何？你可要感谢我，要不是我私下卖力，我大姐还不见得这么早就下了决心，让你享受到无边艳福。”

我邪邪一笑，“味道自然是不错的。嘿嘿，你大姐的玫瑰花实在是绝品，只是不知道精灵和花妖相比，会有什么不同。”

清凉秀抬手一掠额前黑发，面容虽带着笑意，眼波却平静如水，“精灵么，自然又是另外一种风光。要是你有兴趣，我倒是也愿意让你品尝品尝，不过，你我却都明白，你不会对我感兴趣，我也不会如大姐般对你毫无保留。”

我收起笑容，“不错，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开诚布公地谈谈。说吧，你的身份，你的目的。”

清凉秀平静的目光深深看着我，似乎直接看到了我心里，“我能先问你和‘极限小轩’轩主的真实关系么？”

我淡淡一笑，“你当然能。但是你觉得你会先获得答案么？”

“很好，和我预料的一样。那么，”

清凉秀说着，盈盈走近我，伸出纤巧的小手，“我，清凉秀，一重身份是游戏里的一个普通组合清凉七姐妹的一员，另一重身份是，”

清凉秀顿了顿，轻声道，“国家派驻游戏中的‘凤八’组合的直接负责人，代号‘飞凤’。”

我握着清凉秀伸过来的手，拇指随意地在她细腻滑嫩的手背肌肤轻轻游走，“国家秘密组织啊，这来头可不是我这样的小百姓能够招架的。”

清凉秀也不抽出她的小手，任由我握着，也任由我轻薄她的手背，双眼凝视着我的眼睛，眼神仍然如刚现身时一般平静，“你当真不见兔子不撒鹰么？那么，你应该知道，如果你真的仅仅只是极限小轩轩主的代理玩家，那我们的合作，极限小轩不可能从中获得好处。”

我放开清凉秀的手，懒懒一笑，“我们的合作？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