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冬.自迷——哪是什么狠角色,不过一位木嘴吊靴鬼(2/2)
霍休离说代陪,谁也没敢来触他霉头,一晚上站在角落里,就喝了一杯酒。
深红的酒液在杯里摇晃。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饱暖思淫欲。
脸上刷一层薄红,控制不住地想她。
想早上握在手里一截光洁细腻的腕,冰凉滑腻,触感美好。
拉她起身的一瞬,她身体贴上来,沉婉清浅的香味弥散。
想吻上去,咬舔吮噬,到底品尝美好。
霍休离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随意用指背擦唇,轻呼口气。
他哪是什么狠角色,不过一位木嘴吊靴鬼,恨不能每分每秒粘附她身上。
只能去外面抽根烟。
平复身体里莫名的悸动。
大厅的门阖上,乐声舞曲隐隐约约。
晚风清爽,走廊里亮了一盏月白的小灯,他点烟,目光落在颜色浓郁的壁画上。
明黄的烟火在指间燃起。
霍休离喷了口气,一阵苦靡颓败的香气,白雾笼绕。
对面的圣母,表情慈悲而温柔,同情而怜悯。
谁需要神明悲天悯人。
他看得心烦,却本能觉得不对劲。
壁画是镂空的,很细很小的镂孔密密麻麻。
墙壁薄得像一张油画。
霍休离灭掉烟,手枪重新上手,音色沉冷。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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