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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刀客对刀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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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州都尉,站在台上,看的片刻,便吩咐军士,再多点一些火把,多多益善,将院里照亮了。

军士手中的刀色,在院子里已连成了一片。刀锋挥过,拖出一道长长刀影。军士手中砍刀斜劈横斩,一刀快过一刀,刀势越舞越急。

漠北双鹰渐难独挡,身上有衣角开始飘落。

院里众人均是屏住呼吸,大气不出一声。

漠北双鹰越战心里越苦,这军士出刀毫无章法,顺着军士身势顺着军士心意毫不犹豫的就是劈了过来,快的令漠北双鹰几欲窒息。二人呼吸渐渐不畅,弯刀守势不可察觉的慢了下来。

红袖给橙眉使了个眼色,橙眉带了其余六子,围到了三名刀客周围。

军士一手大乱刀,使得如同鬼神。

漠北双鹰一息略微有些停顿,军士趁身欺上,一刀在白隼身上劈了个口子,血花四溅。黑鹞眼见白隼受伤,情急之下失了方寸,被军士又是一刀斩中了肩膀,鲜血横流。

这军士眼见了鲜血,更是兴奋,前后几刀劈退了黑鹞白隼,猛的抬首一声狼啸。啸声里又有痛快又有凄厉。

这是一头孤狼,常年行走在黑暗和血泊里的孤狼。

独狼遇虎豹,虎豹也得忌惮三分。

狼在地上走,鹰在空中旋。

谁才是谁的猎物?

漠北双鹰也是血性汉子,眼见昆仑六子挡住了少年去路。两人不在一前一后,绕了两步并肩立在一起。

两人全身不顾身上伤势,齐齐发的一声喝,弯刀光芒如水,泼向了眼前军士。挑刺劈砍,圆月下,弯刀破空。

军士手中砍刀上下飞舞,硬是接住了弯刀撒来的这盆水,不漏一滴。只是身子朝后连退数步。

漠北双鹰换息之后,弯刀破空之声更盛,在夜里更是凄厉。地上鲜血已成两条线,笔直向前。

刀不同剑,剑讲究变幻,刀追求一往直前。

军士再退,袖口被弯刀划了一下,罡气破,衣袖斑斑四飘如蝴蝶。

弯刀刀意在军士胳膊上拉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军士垂下的胳膊直流,流向手掌,流向了手中的砍刀,滴落在地上的尘土中。

军士不能再退,再退后面有昆仑六子。

军士舔了一口自己刀上的血,有自己的,也有眼前这两个汉子的。

望着军士舔刀头血的长长舌头,院子里众人,心里直冒寒意。

刺史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跟了自己多少年,当亲兵一样一直带着的军士,想起往日里自己对这军士的训斥,两股颤颤,尿水顺着裤子流了下来,滴答滴答,湿了一大片。身后都尉,眉头微皱,鄙视的看了刺史一眼。

军士舔完刀,收起了长长的舌头,又是仰天一声长啸,空着的一手撕去了上衣,露出光条条的上身,身子上面一道道青筋横生。

军士在地上用力一蹬,踩得大片泥土向后飞扬。借着一蹬之力,身子在空中与地平行,乱刀变滚刀,朝着漠北双鹰卷了过去。一卷之下,破开了圆月弯刀联刀之势。

漠北双鹰左右闪开,避开军士锋芒。军士身子又直楞楞在空中立起,一气不停,又劈向了右侧白隼。几刀之下,白隼只觉胸中烦恶,一口气硬是被疯狂的砍刀压得喘不上来,连退几步,跌坐在地,手中弯刀左右挥舞,狼狈的挡住了军士砍刀。黑鹞见了大惊,急急里扑了上来,欲解兄弟之危。

军士空中下扑几刀砍的白隼摔倒,俯冲之势未了,一手在地上一撑,身子旋旋里在空空画了个半圆,避开了黑鹞平劈向自己后颈的弯刀,一刀斜劈,快如闪电的砍向黑鹞。黑鹞前扑之下势已用老,劈刀换刺,仍刺向军士咽喉,想同军士同归于尽。

军士嘴咧了咧,身子空中一倾,让过咽喉之刀,肩头硬是挨了一刀,另一手中砍刀如电,斜劈向黑鹞脖颈。

黑鹞眼见再不可避,狠心抬起左臂,臂上罡气大放,伸向了挥来的斩刀。

咔嚓一声,罡气破,军士手起刀落,黑鹞左臂,从肩膀处被齐齐的劈断,刀风刮过,黑鹞左臂如断了线的风筝,斜飞出去,掉落在了地上。黑鹞趁着这一阻之势,身子后撤,堪堪躲过了劈断左臂仍不停留朝着自己脖颈劈来的砍刀。

白隼见状,从地上跃起,不要命的朝着军士扑了过来。

军士侧出闪电一脚,正中白隼胸口,一脚将白隼踢飞出去,白隼倒在地上不起,口中汩汩涌血,已是昏死过去。

军士朝前赶上一步,挥刀劈下,欲再给地上的白隼劈上一刀,分了白隼的脑袋。黑鹞身子还在后撤,左臂出血如泉涌,眼现绝望,口中悲喝。

军士咧嘴,手中砍刀毫不停留。

院子里,众人已是被这瞬间发生的一幕吓得呆了。

昆仑六子齐扑,已然来不及了。

军士大劈之刀,突然停在了半空。

院里众人,齐松了一口气。

军士停刀,一张木脸,看向了台上众人,眼珠发白,毫无生气。刺史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

身后昆仑六子扑来,军士身子弯曲,向一侧直直滑出丈许,躲开了六子的攻击,木脸上,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仍是一直在台上瞅来瞅去。

军士又咧了咧嘴,身子闪了两闪,在院里消失了。

都尉疾喝:“疾弓营,射下这凶徒,给我拦住了。”

远处院里屋顶上几声轻笑,似是女子之声。接着便有一个个黑影从屋顶上被丢了下来,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那军士消失后,下一次已是出现在院子阴暗角落里,又是两闪之下,消失不见。再出现,已经在了那处有众多弓手被摔下的屋顶,和那个黑衣女子,一起消失了。

院里众人如惊弓之鸟,一片惶惶然。尤其是这些江湖中前来的少年英豪,先前纵马扬鞭时的威风豪情已荡然无存,两腿夹紧,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苏轻侯站在院子里失魂落魄,心里对堂中议事,阵前行兵,没了主张。

都尉叹了口气,吩咐院中军士不得乱动,接受盘查。谁知道这些军士中,还会不会藏着另一个杀手。

都尉拿眼瞥了瞥院里众人,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赢无疾。还好这眼前中了两剑的瘸腿少年,拿住了两个活口。

宋玉躲在人群中一言不发,一个劲的想着明日里天亮后,离开这地方。回凤州,抱着凤州里的娇娘,管他什么苏轻侯不苏轻侯,花魁不花魁。

院子里众人各藏心思,寂静无声。

熙州一条小街道里,那军士紧跟着一黑衣女子,三拐两拐之后,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屋子。屋里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角落里疾风被五花大绑,身子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口中塞着一团麻布。疾风见得黑衣女子和那军士进来,口中呜呜做声,喊个不停。

那黑衣女子解下脸上蒙面,正是广牢城外那卖身葬父的瘦弱黄脸少女。

少女朝疾风轻笑,疾风眼中惊恐大起,少女咯咯笑道:“你放心,你家公子虽然受了点伤,但福大命大,还没死。”

疾风眼中惊意换怒意,口中呜呜不停。

少女只是咯咯发笑,也不理会。坐在桌前,轻轻的从耳根上一撕,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撕了下来。少女又掏出一面铜镜放在桌上油灯旁,两手在脸上搓了一会,少女盯着油灯旁的铜镜发呆。

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时而可爱,又时而冷艳的脸庞。

那军士也不管肩上的血还在流,瞅着少女,发白的眼珠里,透出深深的爱恋之意。

少女盯着铜镜看了一会,脸上挂笑,收起了铜镜立起了身子。回头给军士止住了血,又掏出一个黑玉瓶,倒出一些粉末,抹在了军士肩上伤口。

军士一动不动,只是瞅着眼前少女,爱恋之意更浓。

少女抹完药粉,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了军士木然的脸上,势大力沉,扇的军士身子直晃。

军士也不躲闪,只是咧着嘴笑,眼中爱意,丝毫不减。

少女扇完之后沉声怒喝:“影大人飞信里说的清楚,要活生生的人,你竟敢肆无忌惮的刺杀。要不是匕首偏的几分,你这辈子,天下之大,你有何处可以容身?”

军士看着少女,眼神有些哀伤,刚才少女瞅着铜镜微笑,军士心揪成了几块,好似要揪破了一般。

影大人虽然恐怖,可自己那一匕首,捅出的却是毫不犹豫,直捅赢无疾心窝。

火种,要在火苗还小的时候,用一盆冷水扑的熄灭,灭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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