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先送她回去(1/2)
宁可看着谭则渊春风得意的模样,心里越发的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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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都是三三两两作一团在畅谈,而她呢?除了认识张贤安,就只认识谭则渊。
一个是她上司,不愿招惹的。
一个是她旧爱,招惹不得的。
宁可十分苦闷,与这觥筹交错的场面格格不入。
起身,就去阳台透透气了。
她靠在阳台的护栏上,腊月里的寒气阵阵袭来,手脚冻得通红,却觉得十分爽快。望着被清冷月光笼罩的江面,像无边际的银河,泛着冷光。
宁可有种一跃而下的冲动,好让这汪冰冷的江水润灭她心中的火,得以解脱。
但也终归是想想而已,二十八楼,她还真不敢跳。
宁可长吁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天空湛蓝得好似魔鬼的贪婪之眼,沉得阴鸷,星星点点的星光就是它那长长的獠牙,它就蛰伏在那儿,准备给那些贪欢寻乐的人致命的一击,让人们爱上被它撕咬的滋味儿,痛与乐交错的快感,沉沦其中。
“看月光的女人是寂寞的。”
突然传来一轻快的男音,宁可不可避免的吓了一跳,惊慌的回头,看向来人,并不认识,随后又转过头,没搭腔。
那男人走近宁可,说:“请问贵姓啊?”
宁可讨厌被男人搭讪,特别是那种自以为风流潇洒,实则是妄自尊大的男人。
宁可没那心思同一个陌生男人周旋,不吭一声的就准备走了。
却不想,那男人却拉住了宁可的手腕,语气也分不出喜怒,说:“有人问你话,你出于礼貌是不是该回答一下呢?”
宁可甩了甩手,本以为挣脱不了,用了好大劲儿,那男人却轻巧的松开了手,这叫宁可踉跄了两步,低声说了句‘有病’,就走开了。
那男人也没再纠缠。
宁可这刚走几步,就见谭则渊站在门边的摇椅旁,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宁可见谭则渊冷眼旁观她被别人搭讪,心中燃起了熊熊大火,对他怒目而视,想质问他为什么见她被人骚扰还无动于衷?难道就因为分手了,所以她的遭遇就再也与他无关了?
宁可几度张口欲言,最后却只是冷哼一声,故作冷漠模样自他身边擦肩而过。
谭则渊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并没说话。
这声笑听在宁可耳中,格外刺耳,是嘲笑,是轻蔑。
宁可心中的怒与恨与烦闷糅杂成了一股强烈的力量,摧毁了她的理智,叫她行为不受控。
宁可转身,谭则渊也恰好侧身。
宁可抬手就是一拳朝谭则渊身上挥去。
谭则渊有短暂的怔愣,可下秒就抬手握住了宁可的拳头,没叫宁可的拳头挥到他心窝子上。
“我招你惹你了?要打我。”谭则渊带着揶揄的表情,笑着说。
宁可听了那是满腹委屈,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抽了抽手,无法挣脱,说:“拿开你的爪子。”
谭则渊听了皱了皱眉,松开了手,双手插兜,说:“越来越不像话了。”
宁可被这带着亲呢的责备激怒了,红着眼,说:“fuck!我怎么样关你屁事!你是我的谁?管得着嘛你!”
谭则渊抬手摸了摸脸边的络腮胡,以掩饰紧咬的牙帮子,他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发怒。随后轻笑一声,抬眉看了眼宁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这一眼,在宁可看来不单单只是冷漠,而是带有浓郁感情色彩的厌弃,好似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宁可不仅仅是自尊心受挫,连带着灵魂都受惊了。
他凭什么在她这里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唯我独尊?他凭什么能蔑视她?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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