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难得的融洽(1/2)
拓跋晁当众问道,“朕说过朕会答应取胜者的任何一个要求,梅妃可有什么要求?”
我娇羞一笑,往他怀里拱了拱,低声道,“臣妾别无他求,只想让陛下夜夜陪着臣妾可好。”
我用玉指勾着他的下颌,当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地调戏着他们的君王。
从那天起,便有人说我是祸水,不时有人进谏让拓跋晁处决我,并举例说前人因为一个女人断送大好河山的比比皆是。拓跋晁闻言大怒,说断送江山的都是些昏君,那些大臣将他比做昏君,一怒之下接连砍了进谏者的脑袋,之后,便再无人敢言。
拓跋晁原本预计休整一晚,翌日便拔营回行宫的,谁料,当晚竟下了一场大雪,那场雪很大,阻断了行军的步伐,他只得下令安营扎寨,待到风雪退后再走。
谁承想这雪一下便没日没夜的下了十来天。
突来的冷空气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当晚,我受了寒,高烧不退。
军医一连开了几副药都不见好转,拓跋晁有些急眼,不就是一个风寒吗,连这小小的风寒都医治不了,以后还能医什么病。
拓跋晁一怒之下准备砍了军医的脑袋时,有传言吹进他耳朵里,说我根本不是受寒,而是邪气侵身,我毒死了那么多动物,它们的冤魂来找我复仇。
简直是无稽之谈,拓跋晁可不信这些,这世上若真有冤魂复仇这一说,那最该找的人便是他,他手上沾满了成千上万人的血,岂不是早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无风不起浪,传言越演越烈,拓跋晁开始下令揪出造谣者。这一查不打紧,竟查出了数十人,最后矛头直指惠妃,毕竟锦衣玉食过惯了,惠妃受不了酷刑,不得已才承认是因为看不惯拓跋晁专宠我,所以才散布了这些谣言,并安排人在药里做了手脚,以至于我的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愈来愈重。
拓跋晁勃然大怒,下令将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悉数问斩,惠妃头一个行刑,纵然有人想求情,碍于惠妃犯的是死罪,没一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
于是大家开始坚信我是祸水的说法,虽然没有过激言行,但我知道大家看我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
我的病开始好转,雪也停了,只是路上积压了厚厚的一层,需要些时日才能化去。拓跋晁见我身子还是有些虚,便让大部分人先行回行宫,留一小部分在这里照顾我的起居。
这会,他出去安排了。
拓跋毅掀帐求见。
我见是他,一惊,对他,我还是不能坦然相对。
他也是一愣,然后开口问道,“陛下在吗?”
“不在。”对他,我没有多余的话。
他尴尬的站了一会,转身,准备离去。
一宫女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见到拓跋毅,行了个礼。
拓跋毅点头,让她免礼。
宫女来到我身边,将药送到我面前,我一蹩眉。
拓跋毅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梅妃怕苦吗,还不拿些糖来。”
“是。”宫女赶紧收回药,准备去拿。
我却迅速端起她拿回去的药,一饮而尽。
宫女怔怔地看着托盘上的空碗,她定是在心里纳闷,这皇太子刚说梅妃怕苦,我却端着药一饮而尽,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拓跋毅未料到我会当着宫女的面毫不留情的驳了他的面子,他的脸色一阵刹白,然后,一甩袖,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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