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骗(1/2)
日子平淡如水,今天重复着昨天,明天重复着今天,我们就像只陀螺,在这个叫做人生的点,不停地旋转着,从未停息。
如果不是每天有着不同的课,曼曼的微信消息从“我又开始烦了”到“哪个鞋好看”,周四晚上有体舞训练,也许我会以为升起的太阳并未落下,日历里工工整整的日期只有一天。
午觉醒来,我仍松松懒懒地瘫在床上,把被子又向上面拽了拽,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以免残存的热气悄悄溜走,留给我刺骨的冰凉。下午没课,所以干脆在床上再赖一会,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好像在宣泄着什么,看来留在床上是个明智的选择,下面一定又是钻心的冷。
原来一直以为这种懒散的行为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怎奈此处的天气着实让人不得不这样。百无聊赖地看着小说,真是奇怪,为什么男主都是那么完美,让人忽然好想谈恋爱!可对我而言,这种事还是算了吧,拿自己的心去赌,代价太大,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一个陌生人,付出太多。我除了那个赌注外,承受不起了。
电话铃声掐断了我漫无边际的遐想,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我突然顿住了,手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拿起来,没感觉到疼,心情复杂。好久,铃声断了,我看着那通未接电话,“他”,呵呵,终于想起我来了?他想说什么呢?
等了好久,电话就没在响过,仿佛刚刚是个幻觉,可脸上的疼痛还在。又不打了吗?可能他也不知道和我说些什么吧。他真的变了?我赌输了?
现在的我说不清对他的态度,恨也好,失望也罢,可还是会不由地失落,以至于林若芷叫了我两次,我才扭头看向她,她在忙着赶计算机作业,没有看见我那
惨白的脸,只是背着我说:“今晚训练我不去了,作业没写完,你加油吧。”
“哦,好。”我不知道是怎样从干涩的嗓子里扯出的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怎样收拾好东西出了公寓,我脑海里只有那通打来一次的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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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打着伞,看着路,我不敢去看路人的眼睛,因为怕被一眼看穿,怕他们知道我的心事,怕他们投来同情的目光。走到一半,想起今天的比赛,打起了退堂鼓。就现在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跳的好,回去?可我还没去试过,就放弃?
赌一次,如果我没有迟到,就参加比赛,如果迟到了就门外看她们比赛。本来就出来晚了,再加上下雨路不好走,所以看天意喽。
我以正常的速度向体育场走去,到了形体房,看了一眼手机——“18:28”,我不仅没迟到,还早到了两分钟。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换上了舞鞋,坐在角落里温习着比赛的动作。
嘉哥仁慈地给了我们半个小时的练习时间,还贴心地放了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我在那里显得分外的格格不入,和她们都不熟,自己一个人跳还难为情,我寻觅了好久,发现了一个和我一样落单的人,于是走上前问她可不可以一起练。人就是这样,会因一些共同点而被联系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钟,然后各奔东西。
比赛是以两人一组的形式,跳老师之前规定好的动作。我和一个学姐站在了后面,顺理在后几组上场。和她交流了几句后,发现她是被嘉哥现叫过来的,也就是说她只需要临场发挥,不会和我跳相同的动作。本以为可以找一个参考,结果却是这样,我也只能默默接受。我俩一前一后走到中央,音乐响起,我看着镜子,视线模糊,好像又回到了重前,那个有妈妈在的日子,紧张与拘谨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我对母亲的思念。
比完后,嘉哥依旧是那句话,让我们不要心里有负担,以后还有机会。我没在乎过输赢,因为这只是个爱好,不应有任何的杂质。喜欢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装饰。
雨停了,可我的心里还是压抑难平,跳舞只是短暂地安抚了我,那件事果然还是过不去。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份酸辣粉,不知道压力大心情不爽就想吃辣的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公寓旁的店家争相放着当下最流行的音乐来招揽顾客,“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歌,我只听清了这首,也许是它的情感太过于悲凉,我找到了寄托;也许是歌手的声音太有感染力,让我入了迷;也许是歌词写出了我的心声,我在赌,明知是场意外,明知会是重伤害。那个人真的变了么?
忽然,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用带着不知是哪里的口音的普通话问我:“同学呀,你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型的可以交话费的地方吗?”
我回想了一阵,面带难色,“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刚想说马路对面有一个,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就接着说道:“那你的手机可不可以借我一下啊?”
“哦,可以,你打吧。”我把手机解了锁,毫无防备地递给了她。
她播出了一个号码,我瞥了一眼,一个上海号,上海人么?
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只是听着她说好像是想让那个人来接她。
“谢谢你哦,他一会儿就能到,可不可以麻烦你陪我等到他?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大型超市啊?”
“嗯,就在前面,要到哪里去等吗?”
“那我们过去好吧?”
我接过手机,带着她走到了超市门口。
“你有纸巾吗?”
“有。”
“那就好,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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