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变(1/2)
冷风如刀,寒光如刺,千里飘雪万物白。
雪地里停着一辆锦绣雕刻精细的马车,马为纯黑色,非常神骏。
独孤残醒了过来,坐在一辆马车上,他认识这辆马车,是他自己的马车,独孤残心想:“难道我又被催眠了,我应该被关在地牢里的,怎么会在马车上呢?”
独孤残从马车里走出来,踏在雪地里,如此真实,他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握在手里,冷冰冰的,难道不是梦。
看了一下驾马车的是自己的书童袁鸿,独孤残问道:“袁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放了你的。”独孤残记得被突袭的那天,袁鸿在为自己和慕容雪喊交拜礼,后来也中毒倒地了。
袁鸿:“少爷,今天一早那个秃头的儿子叫我去地牢里,把你扶出来放到马车上,让我驱车到这里来。”
独孤残:“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袁鸿摇头:“不知道,慕容姑娘,不,少奶奶也在这里,在那边。”
独孤残顺着袁鸿指方向,一位穿着一件白色的皮貂裘,雪一般洁白,她的花容清丽脱俗,娇美绝伦,宛如天仙般美丽的女子,在一片空地上背对着他们站着。
独孤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这几日日思夜想,忧心忡忡为她担惊受怕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了。
独孤残快步走了过去,独孤残快要走到慕容雪身旁的时,慕容雪才转过身来,眼神情意绵绵,瞬间变成冷漠淡然。
独孤残隐隐感觉不对,难道是前几日他们家族让她深陷险境,她在生气,但独孤残知道她不是那么娇气的人。
两人相视片刻,慕容雪从衣袖里取出一个淡红雕刻精致的小瓶子,这像是辛梦灵丢给的她的那个小瓶。倒出一粒红色和一粒紫色的药丸,递给独孤残说:“残,这是你身上毒的解药,服下吧!”她的声音是如此柔美好听。
独孤残接下解药不服,说:“雪儿,这解药是哪来的?”
慕容雪沉默片刻:“是西门刚。”
独狐残:“是他,他怎么会给我解药呢?”
慕容雪柔声说:“别问了,你先服下解药再说。”这声音是如此娇美,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独孤残淡淡一笑:“好。”把手里的药丸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又疑惑道:“他为什么会放了我,为什么还给我解药?”心中似有许多疑问等着慕容雪一一回答。
慕容雪却转身去,似乎不愿让独孤残看自己的脸,有些伤感,又像有些惭愧,独孤残更疑惑了,独孤残看着她那苗条的背影:“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吗?”
慕容雪听到独孤残说一直在担心着自己,关心着自己,心中有说不出喜欢,但立即又冷了下来,有句话要说出,却又说不出口,心如刀绞般难受,颤抖的嘴唇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脱出口了:“残,你以后别再想我了,把我忘了吧!”
独孤残心头一震,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我们是成亲拜过堂的夫妻,应该一起同甘共苦啊!”
慕容雪眼眶盈盈含泪,心中自是万分的酸痛,只是背对着独孤残的,他没看见。“因为我不值得你爱了”
慕容雪心想:“如果不狠下心来,残怎么忘了我,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错的事就让它错到底好了。”又冷冷的说:“不,是我不再爱你了,我们还差最后一拜,根本不算什么夫妻。”
这话如刀子般刺进独孤残心,不敢相信这是慕容雪说出来的,“不,不,不是的,是不是西门刚逼你这么说的,他是不是拿我来威胁你,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慕容雪:“你不要再乱想乱猜了,是我不再喜欢你,我现在喜欢的是他,西门刚,我从头到尾都是喜欢强者,你爹虽然是武林盟主,结果一样是不堪一击。”
独孤残脑子一片空白,不知现在是悲是痛还是苦,心想:“雪儿她不会这样对我的,她也不是这样的的人,以前我们是那么的相爱,这分感情不会说放就放得下的,说忘就能得了的,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对,一定是有苦衷才这样的。”
独孤残温柔的问:“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啊!”
慕容雪:“不是,没有,经过这些事让我看清楚了自己,是我变心了。”
独孤残:“你变心了,你变心了,你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我不信,我不相信,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忘了在一千蜡烛前一起许的愿吗?”
慕容雪似乎也回想起了这一幕,但她压抑着心中的柔情,表情是冷冷的。
独孤残见她没反应,又接着说:“那天在雪峰山上,我们点燃了一千根蜡烛,烛光照亮了整个山峰,那是多么美的一夜。那时你说让我们许下此生此世的心愿吧!于是我们起誓。”停下向慕容雪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是怎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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