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回 征垣侯虎臣亶受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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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宣王老了，年纪大了，做事方式也变了，老糊涂，老怪物，成了他的代名词，其实，这都是群臣一旦实现不了自己的目的，所找的说词，实际上还是反应宣王越老越厉害，越老政治经验越老辣，一般人忽悠不了他。/p>

宣王三十五年，大夫寿说了一些话，让宣王大喜，终于有人能够知道宣王内心的世界，大夫寿是个兵家，善于读心术，曾经在朝廷大典上展示过读心技术，也就是猜人的思维辨别能力，结果大胜，准确无误，当时群臣称他为神人，当然，这是将其神话，其实就是读心术。/p>

大夫寿究竟说了什么让宣王感动？/p>

大夫寿说：“陛下，土地私有化确权，地主阶级得益，成了中产阶级，可是他们没有话语权，有地无权，权力还是在君主大臣手里，他们还得听权力人的话，即使地主阶级拥护朝廷新政，但是，他们很难直接拥护朝廷新政，表现出来的喜悦，都被诸侯大臣藏匿了，除非，将诸侯大臣的权力彻底解放。/p>

第二，土地改革，实现耕者有其田，均田受亩，人民得益，可是这些人民同样不是陛下直接领导，不是朝廷直接管辖，中间隔着诸侯大臣，朝廷的政策要想贯穿实施下去，不得不通过这些诸侯大臣，可是他们都反对按籍均田，反对井牧制度，维护他们受到损害的利益。/p>

第三，诸侯大臣的隔断权力，分割一方统治独断，让朝廷统一税政无法推行，土地改革加上税政改革，这让诸侯大臣的利益受到极大伤害，他们甚至打着国民暴乱的旗号，反对朝廷，有一就有二，除非彻底废置诸侯的佣兵权力，这是朝廷一声喊不到底的根源，就像太宰樊山甫，到了齐国筑城，已经两年多，城虽然有了改变，但是土地税制，依然没有变动，所谓陛下所说‘彻我疆土。’彻税如何能推行下去呢？除非废置诸侯的佣兵自立的权力，否则他们就会反抗，就会生武力冲突。即使推行方牧制度，革典一个方牧之地，作为革典改革的示范区，但是，难之又难，战争这是免不了的，所以臣建议，从现在起，朝廷随时准备征伐，不然，天下各地诸侯不会安定，改革革典，就是革诸侯的命，他们如何不反抗？”/p>

大夫寿，讲了别人不敢讲的事情，讲了别人都懂都不说的事情，一个敢讲实话的人，那就意味着敢做事实的事情。/p>

宣王三十六年，宣王提拔大夫寿作为周军军师，中大夫。/p>

如中大夫寿父所说，朝廷征伐从此时刻准备，因为革典革到诸侯大臣的利益，革到他们命的根子，体制改革，真的难上加难，保守派也就是保利派。/p>

这一年周宣王九十岁，中条山条戎，奔戎，送个周宣王的生日礼物是一场暴乱。猗氏联合垣曲亘氏亘侯攻打盐国，盐氏不敌，上报朝廷求援。/p>

周宣王生日也没过好，就派司马程伯休派大将军前去讨伐条绒奔戎之乱。/p>

奔戎，即周人称貆戎，通垣，尽管这两个字不同读音，古代通用，表示渺视蔑称。/p>

程伯休派谁去呢？/p>

参军将军圻父建议说：“虎臣右将军亶，可以前去征讨奔戎。”/p>

程伯休说道：“他是王上的虎臣，如何离开呢？”/p>

圻父说：“还不是有左虎臣在吗，左虎臣一人就可统领御林军，亶将军可以前去讨伐垣国。”/p>

程伯休说：“虎臣，不是我等调用之人，如果要调用，得请示陛下下令调遣，虎臣属于陛下直属调遣。”/p>

圻父说：“这不难办，臣前去建议陛下调遣亶将军前去讨伐垣国亘侯。”/p>

程伯休不明白圻父为何一个劲的建议亶将军前去出征呢？其中有什么道道？让人费解。/p>

圻父前去路中宫，求见宣王。/p>

宣王接见圻父，问道：“爱卿，有何要是禀告。”/p>

圻父说道：“臣，求见陛下，有要事要奏，关于讨伐垣侯一事，臣举荐虎臣亶将军出马，那里是他的老家，地形熟悉，环境熟悉，这是有利条件，臣特此举荐，望陛下恩准。”/p>

“右虎亶将军，乃朕的虎臣护卫，怎好离开，难道朝廷没有大将军了吗？”宣王问道。/p>

“禀奏陛下，陛下有所不知，朝廷中，亶将军是陛下忠诚之人，其他将军前去，臣担心他们不忠，徇私舞弊，出兵不出力，陛下也知道，朝廷现在对革典改革，群臣心怀叵测，臣实在担心啊。”圻父危言耸听的说。/p>

“还是爱卿对朕忠心啊，那就按照爱卿的建议，令亶将军前去讨伐垣侯吧。”宣王说道。/p>

亶将军得到王命，率军征讨貆戎，心里感到奇怪，这是晋升啊，还是被贬职啊！不管怎么样，还是前去司马宮，领兵选将，前去讨伐貆戎再说，完成王命第一。/p>

亶将军到了司马宮，参军圻说道：“亶将军，你是中条山人，你这次率军征讨垣侯，不会徇私舞弊，带着个人感情放垣侯一马吧？”/p>

亶将军回道：“参军大人，你也知道，本将军身为虎臣，是王上身边护军将领，忠诚于王上，上天可鉴，请参军大人明察秋毫。”/p>

圻父说道：“既然亶将军如此说，那你敢立军令状吗？如果有私情，战败，按照军法处置。”/p>

亶将军豪放的说：“本将愿立军令状。”/p>

惨了，亶将军进了圻父的陷阱，立了军令状，除非战胜凯旋，否则，按照军令状等着他回来军法从事。/p>

亶将军领军两万五千人马，两个师的兵力，向黄河中条山地区而去。/p>

亶将军屯兵安邑，他认为这样左可以出兵攻打猗军，右可以攻打垣侯，地理位置确实如此有利，可是他忘了左右受敌的可能性，有利必有弊，这不是相对论，而是真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