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仙族祭典（2/2）
在这座城里，约莫存在7位上神，尽皆为西方仙界的上神，而西方仙界的阶层关系要显得更明显些，神王之下为主神，而主神则是化仙境的强者。其次为涅槃境上神，再者为明镜修为的次神。最后便是明镜之下的散修。
这城早已存在了许久岁月，但那地下通道却是在某一日凭空出现的，没人知道是怎么出现的。
至于说这城里的七位上神的降临，是受西方仙界的神王之命，来此寻有神质的人，但需要封印灵力和修为，赐神令一枚，神令一出，晓天境之下尽皆臣服，因此她们并不会受到威胁，这过程中她们都需以观察与给予一定的辅助，使被选择之人接受历练，佼佼者在突破这地下通道的第一百层后，七位上神恢复修为与灵力并可带被选中之人去往西方仙界以获得更好的修炼资源。
这也是西方仙界对于有资质和潜能之人的考核筛选吧，即使是仙界，对于有潜能之人是永远的敞开大门需求的，毕竟，人族与仙族是永久性的交好的。
至于说那地下通道，也正是西方仙界神王的手笔。
从贝尔的一些只言片语中；他与赫拉缇雅的相遇来自于一次夜晚，赫拉缇雅降临这座城后，在找寻眷属上并不顺，主要还是因为对于这些彪悍凶狠的佣兵无感，其次也没什么良好优秀资质的眷属，那一次夜晚她散漫的走在街上，临近凌晨，人烟稀少，她无意中看见贝尔满身是血且无比疲惫，瞬间对其感到好奇。
在实际接触后，便决定要将这个孩子作为自己的眷属，这也是她的一个例外，因为在西方仙界的赫拉缇雅对男性是绝对无感甚至有些厌恶的。
贝尔是唯一一个领她感到心疼与真心希望将其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眷属。
至于其余信息，也都是些今日在进入这城后，与从哪些佣兵的杂谈中听到的一般无二。
“人界...还真是有趣啊，仙界那帮家伙太古板了，天天板着一张脸，都不笑的。”傅越明看着夜空喃喃道，逐渐的，双目变得沉重...
......
“小明，小明..”贝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并被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呃...哈.....是贝尔哥啊，怎么了。”傅越明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带着没睡醒的朦胧感说道。
“嗯！起来吃些东西吧！今天还要继续去历练呢！你要一起去看看吗?”贝尔微笑着说道。
“要去那个地下通道吗！好！”一听要去地下通道，傅越明起了劲，立刻坐了起来，随便将头发抓了抓，惹得贝尔好一阵笑，帮他梳得整齐。
随便吃了些早食后，简单的寒暄和聊了几句，在赫拉缇雅的目送下，贝尔领着傅越明出发了。
不过在没走多久后，贝尔却遇到了一个熟人。
“贝尔?你...你的伤已经好了么?你昨天不是受了很重的...”拐角处，一金发女子看着贝尔微露讶异，来者是一名身高修长，有一头笔直金发；浅黄色瞳孔的女子，身着轻甲长靴，靴末露出腿色。右腰间配细剑，约长二尺有七。身形近乎人族女性身材之极，肤白嫩，唇小且柔，鼻梁略有高挑，有些冷酷之色，而此时看到贝尔时的表情反而与其冷酷相背。
“艾...艾丝?你怎么在这?”贝尔也同露讶色，只是略显浮夸。
“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顺便去地下通道，不过看样子已经痊愈了，我就放心了，对了这位是?”艾丝一改从前，淡淡地说道，目光留意到了贝尔一旁的傅越明，问之。
“啊，这位是傅越明，来自东方的人！我们昨天认识的，就是他给我的药才让我好得这么快的！”贝尔说道。
“嗯...谢谢你。”艾丝看着傅越明的眼神也变得不再带有微弱的敌意，变得缓和下来。
“诶，为什么要谢我?”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感谢，却是令傅越明摸不着头脑，哭笑不得。
“没什么，就是想表达感谢，贝尔，走吧，一起去地下通道。”艾丝的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贝尔，脸颊微泛红晕。
“啊?啊，好！”贝尔说道。
毕竟已经离贝尔的新居有了一段距离，艾丝倒也没问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毕竟这已经是城中相对繁华的地方了。
从贝尔和赫拉缇雅的新居走过一条街道再到地下通道的路口大约是半时辰的路程。
傅越明毕竟只是个初来乍到的外来者，一路上并未说几句话，只是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艾丝与贝尔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闲聊些事，无外乎贝尔的那颗晶石卖了一千万他迅速购置了一新居不用再过得贫穷了，他很开心之类的。
归根结底，他还只是个14岁的孩子，但已经很成熟了，环境所迫吧。
地下通道入口处。
“诶...这就是地下通道啊？”看到他们口中的地下通道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傅越明热情地打量起来。
这地下通道的入口并不华丽，也不特别，反而显得普通与荒芜，寸草不生，即使是进入的阶梯也是由一些残破不堪的石垒积而成。
可这地下通道中，却拥有着100层的广阔空间。
随即，三人走进去。
直接来到了79层，也就是昨日贝尔攻克到的地方，且斩杀了一只强力的妖兽取得了晶石。
79层之前的所有妖兽都已经清除了。
进入第80层之后，空间要比之前大很多，且有许多佣兵早早来到了这里，贝尔的那颗晶石卖了1千万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城市，只是没多少人知道是贝尔卖的，只听说有这么一个人。
与那帮佣兵流汇合之后，傅越明终于见到了真的妖兽，曾经也只是听说过。
这些妖兽有的三头六臂，有的牛头马面高大壮实，有些是狼虎之躯，速度疾驰，样貌怪异繁多，多是混杂交合而诞生这样的妖兽罢，但力量比起纯种妖兽来说要更强劲一些，因为蕴含了两种血脉能量。
傅越明从人群中跑出，想更近一步的观察妖兽，过于好奇，而这些妖兽早已警惕不已，毕竟已到至80层，这些妖兽的具体实力他们都不清楚也不敢轻举妄动，在攻至80层之前已经死去了太多太多人，几百或是...几千。
也许是因为年仅7岁的傅越明还是太过矮小，看起来太过好杀，一只牛头马面的妖兽轮着巨斧猛跨一步，速度极快，快得那些佣兵来不及反应就已经从他们的眼前来到了傅越明的面前，贝尔与艾丝惊得瞪大了双眼。
“小明！！！”贝尔大吼着拔出腰间的短刃，奈何还是赶不上。
“这些妖兽速度还真是快啊，真不愧是妖族的，以速度著称。”傅越明一脸惊喜的表情，右手朝下方伸出，一道蓝光出现，从翠玉戒中，一柄剑出现在傅越明小巧的手中。
“铛！！！”
金属的撞击声响彻整个80层，傅越明所在的地面被这巨斧的劈砍力压得凹陷。
贝尔的步伐戛然而止，更加的惊讶了，如果换做是他这一斧头下来，他可能会死。
“力道也不错，不过还是差点！”傅越明说道。
身形瞬间消失，快如电光，下一秒已是出现在那牛头马面的妖兽后方，随即一剑刺去，正中穿透这妖兽胸膛，随后傅越明再度闪到妖兽的正面，至下而上狠狠一招提砍，后又至上而下将剑迅速劈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身下。
牛头马面的妖兽被分成了两半，切口很光滑。
其他妖兽见状分分逃离。
也因此傅越明明显的感受到；这城里练一个修炼者都没有，这些实力强劲些的佣兵，也不过只是在战斗力和耐力上是寻常人族的十倍罢了，但即使是修炼的最低端，通灵境在面对这样的人族，也可以一抵百，实力强者甚至抵千。
而这里的妖兽如同是根据这些人的具体能力来刻意安排似的，对于仙族之人修炼并非什么难事，但对于人族，想要修炼只有两种，一、自我通悟，这很难。二、有修炼者的师傅传授指导。否则别无他法。
这些妖兽的力量也不过是比这些佣兵要更强劲些，再加上一些血脉的力量，速度上更快些罢了。
对付这些妖兽，傅越明也许连寒萧墨传授的剑招都用不上。
“小明...你....”贝尔猛地吞咽一口后，有些结巴地指着傅越明说道。
“贝尔哥，这里的妖兽没什么厉害的，我们今天说不定就能打到一百层！！这个晶石你拿上吧！”傅越明爽朗一笑，随后转身向着前方的丛林走去，准备往那些妖兽逃窜的下一层而去。
身后的所有人，皆瞠目结舌，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走...走吧！说不定今天真的能到一百层！这样上神大人就能恢复修为和灵力了！”贝尔说道，将傅越明杀死的那只妖兽所掉落的晶石捡起放入包中，跑了起来，跟随着傅越明的步履，但身体却一直在颤抖。
身后的佣兵和艾丝逐渐地一个个反应过来，也跟着走了。
身后，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
这堆人，跟着傅越明没怎么出力，一路平平稳稳从80层杀到85层，众人对傅越明的实力已不再是惊讶，更多的是唏嘘。
而傅越明对于掉落的妖兽晶石是不屑一顾的，7岁之前都是在仙界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修炼也好练剑也罢，总会有人传授他最顶级的；但出剑斩杀妖兽或者说是生灵，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倒不是说杀红了眼，更多的，只是想把这些妖兽，作为磨剑，来试试看自己这些年的所学，七年对于整个虚妄世界就如同一粒尘埃对于整个世界一般渺小得不值一提，从上古分六界以来，至今早已过去不知多少亿年。
众人只是各自分收所掉落的晶石，毕竟有一台免费帮他们刷的“机器”谁，都是乐意的，但除了贝尔和艾丝。
贝尔对于成为真正的眷属能够去仙界是极其渴望的，从小的贫穷与弱小导致他十分渴望强大与富裕，对强大的需求远远要超出金钱几百倍，不贪财，但财却又是必需品的无奈。
看着被傅越明挥剑即灭的妖兽，贝尔内心的渴望更加的强烈了，篡紧了拳头，想要与其中一头妖兽一战，奈何不敌其一招之力，而傅越明却轻松斩杀。
“小明…好强啊…”贝尔倒在草地上，看着将85层的最后一头妖兽杀死的傅越明，喃喃道。
“不…贝尔哥，并非是我强，而是修炼者皆如此，只是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修炼之法而已。”傅越明走到贝尔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修…练者？”贝尔表示不解与疑惑。
“回去跟你细说，继续去下一层吧。”傅越明伸出右手示意，微笑道。
抓起傅越明的手，贝尔站了起来，抖擞了一下精神，内心里还在思考着关于“修炼者”的事。
正当一行人准备朝着第86层移动时，86层的入口却出现了一道禁制，这禁制能量很强，强到傅越明都感到恐惧。
随后，只得放弃，到此为止。
后，第二日众人再前往，仍有禁制。
直到两日过后，禁制尚且才解除。
之后每破一层，必出禁制，禁制一出皆是二日后自动消除，琢磨不透。
而这期间，傅越明也同贝尔详细的说明了何为“修炼者”，他这才恍悟，同时在傅越明的指点下，他尝试着去迈出第一步。
对于凡人来说，想要修炼是极其困难之事，身躯太过弱，精神太过脆，根本承受不住灵力的强度，只有通过一些身体和精神的历练之后，才有一丝可能性，在踏入第一步的时候，能承受得出来自灵力的淬炼。
但令傅越明感到惊讶的是，贝尔的身体与普通仙族的躯体的程度接近，不论是强硬度、恢复能力还是精神力，这也是他曾经在无数次受了重伤后还能很快复原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本就已经经过多重历练的贝尔，再加上这副躯体，他能够承受得住灵力的淬炼，在一个月后，攻克至99层将入100层时，他成功地踏入了修仙者的第一步，进入了通灵境，但其根基却尚不稳固，有些突然。
地下通道，第100层。
听说已经到100层时，城里的佣兵也包括所有的眷属都来了，一片黑影，约莫近万人，可惜上神是无法踏入地下通道的。
第一百层无比的广阔，顶部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照耀着这片草原。
清晰可见的是在草原的中央，有一巨大的座椅，一头约五仗巨虎持着巨剑，威坐在上，似在等着这一刻。
看着那巨虎，傅越明眉头微微皱起，他感受到了，这巨虎，至少是通灵境的后期，而他不过中期，在场众人除贝尔刚刚踏入外全是普通人，对于这样一头妖兽而言，恐怕一剑下来，这黑压压的一片将会变成血红色，他们抵挡不住。
“你们，最好趁现在，赶紧离开。”傅越明一改平常的态度，有些冷冷的说道，而手中，也不在是平常那把练习所用之剑，换成了寒萧墨所传的皿雨剑，此剑细长三尺有一，通体成浅蓝，剑柄色深泛寒气，剑末略有弯延。
“这巨虎，不简单，可能，我们一起上都不是它的对手。”贝尔倒吸一口凉气，缓缓说道。
“怎么会？”“这…”“之前的哪些妖兽都那么轻易的就被傅越明小兄弟斩杀，这头…”……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后方传开，说的人多了，声音自然就大了，那头巨虎自然也就醒了。
巨剑发出脆响，巨虎缓缓睁开赤红色的眼，很大，很渗人。
不过才从座椅上站起来不到一秒，巨虎便是脚蹬而出，一步作五步，从草原的中央，到100层的入口不过用了一秒有余。
众人尚且来不及反应，一到巨大的黑影便充斥了他们的视线，已经来不及叫喊，来不及惊讶。
巨剑落地，地面被劈砍出巨大凹槽，一片血红色，染红了草原。
这一剑，死了五千多人。
傅越明握剑的手，不禁握得更紧了。
巨虎看向傅越明的眼神，似在嘲笑。
“呵…”傅越明冷冷一笑。
这巨虎或许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吧，对傅越明来说，只要他想，只需要一招，就可以灭了它，毕竟昭昀圣君在他的天灵里，留下了三道灵力。
但他不想选择这么做。
一步踏出，傅越明跳跃而起，剑光直奔巨虎而去。
剑与剑相碰撞，傅越明显得太过渺小，却强劲有力。
可以看到的是，巨虎的巨剑上，与傅越明的皿雨剑相撞处，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但巨虎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小明，我来帮你！”贝尔在下面大喊道，随即奔跑起来，也不顾傅越明的劝阻。
绕到其背，贝尔也是跃升而起，若在其背上，短刃猛地刺下，惊奇的是这短刃竟能贯穿这有着通灵境后期修为的巨虎的躯体。
这一刺，反而刺得巨虎怒了。
使劲的晃荡着身躯一甩，将贝尔从背上甩下，重摔在地上，一口浓血喷出，脸色惨白。
“贝尔！！！”见状，艾丝先是大叫一声，迅速地朝着贝尔的方向跑来将其背负在肩上，以很快的速度离开。
巨虎当然是不能放任在自己的背上留下这么一道伤痕的人逃掉，准备追击时，却被傅越明一剑割掉了尾。
“嗷！！！”震彻整个100层的猛烈咆哮，巨虎本就赤红的双眼，被血色给沾染，挥剑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许多。
不断招架着巨虎频繁的劈砍，傅越明也有些吃不消，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滑落，喘气也不太顺利。
巨剑过重过大，纵使巨虎身躯庞大也无法一直保持着高速的挥舞，速度逐渐地变得迟缓。
“铛！！”
攻击定格于此，傅越明双手执剑，被这力道压得半跪在地上，但是并未完全的膝盖触地。
有些吃力，紧紧地咬着牙，傅越明也在撑着，他在寻找一个突破点，有些没有头绪，巨虎身躯过于庞大，单纯的攻击不可能奏效，在80层那样将其劈成两半，那更是不可能的，必须要一招致命，贯穿大脑，或心脏。
可该怎么办，怎么做，怎么贯穿，这是傅越明此刻正在犹豫与思考的事情。
“父上，在我五岁之时，曾传我一剑招。”傅越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以极而著，剑如电而迅，剑若心而自在，名为行剑，行剑有七。”傅越明继续说道。
“而我，至今才悟其三，但，也够用了。”
来着巨虎剑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地面也越来越凹陷。
皿雨剑上的寒气，逐渐笼罩了整个剑身。
“咚！！”
巨虎的剑重重的压到地面上，又是一道巨大的沟壑，在所有人都以为傅越明被压死时，他却出现在了巨虎庞大身躯的下方。
一剑出，直刺巨虎胸膛，寒气至，被刺破的地方瞬间结冰，拖着剑，傅越明奔跑起来，拉了十分长的一道口，口也尽皆被冻住。
巨虎疼得龇牙咧嘴，不断的四处蹦跳；击打自己的身体试图将傅越明弄下来，可却没用。
将这道口拖至背处与方才贝尔所刺伤口处汇合，傅越明用力蹬，浮于空中，后又用用力将自己朝着巨虎的背部冲去。
一剑刺出，由背贯穿至胸膛，被冰冻住的伤口也炸开来。
落地后，傅越明回首一剑横劈而出，一道巨大的剑气划过巨虎的胸膛。
傅越明虚弱地用剑支撑着身体以致不倒地，看着巨虎的身体由胸膛处被分割后，傅越明倒在了地上，晕厥过去。
……
夜幕，傅越明从昏迷中逐渐苏醒，自己早已回到贝尔的住所中，而床边是正趴着熟睡的贝尔与赫拉缇雅，想必是担心坏了吧。
“明儿，该回了。”一道熟悉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爷？您下棋下好了吗！”傅越明的意识与之交流。
“方才而已，不过正巧看见了你的英姿，不亏是我的孙子，哈哈哈…”昭昀圣君笑道。
“嘿嘿…我要跟贝尔哥他们告别，等我一下，爷爷。”傅越明起身下床，取一张纸，用灵力在上面写了些字符，将熟睡的贝尔与赫拉缇雅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褥后，温柔一笑。
随即，便与昭昀圣君一同返了。
……
“大概就是这样吧。”傅越明说道。
“没想到明儿小时候还有这样一番经历？可，你未曾与我还有你父上提起过。”雯月说道。
“那是因为母亲和父上都是大忙人，还说呢？对了，贝尔哥你后来顺利地来到仙界了对么？”傅越明看着贝尔说道。
“恩，不过不是因为眷属的关系；因为，我是神王的孙子，而我现在与赫拉缇雅还有艾丝成婚了。”贝尔笑道，不再像十二年前那般稚嫩，而是成长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且实力也有了质的跨越，已是入化境后期。
“神王的孙子？”傅越明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