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教习(上)(1/2)
“花牢,你的父母呢,父母在哪。”“家里可还有兄弟。”蓦然的,云东不知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问花牢。
“父母,兄弟?”花牢放下三十六道斧法秘籍,嘴角微微一撇:“我也想知道父母的境况啊!我老板说,我父母为了生存,幼时便将我卖与了贩奴人。”
“贩奴人?”云东对花牢的话感到疑惑。
“是啊!”花牢嘴里,满满的是一阵苦意:“当初我老板新生了一公子,便思寻买几个幼童做公子伴读,我有幸被买了下来。谁想公子出生三年后便早早夭亡了,我和另外几位幼童,也只好被当做普通奴隶来教养。”
花牢说着低头紧咬嘴唇,他从不觉得苦,唯一不明白的只是父母当初为何会狠心抛弃自己。
“原本我也就是奴隶的命。”花牢提了提精神再次道。“老板见我勤快,便安排一些日常事务让我来做,谁想,我竟做的出奇的好;因此也就渐渐被老板看中,当了一个知心的门店看守。”
“我父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的音容,他们叫什么,都是不记得了,想打听也没处打听。”花牢低头满面愁苦,心情颇为沉重;这愁苦,是云东见到悲伤行径第一次在花牢身上展现。
“是这样。”云东一瞬间的沉默了。
……
原本,云东觉得,自己比那些同样新入学的学员有所不足;花牢到来,让云东觉得自己似乎还是不错的,花牢向云东袒露身世之后,云东不禁觉得自己或许是最幸福的。
“身世如此,依旧不忘却奋斗。”
“连花牢都有一颗进取的心,我现今情况不知要比花牢好了多少倍,我若是再不思进取,岂不是……!”云东想着,暗自咬牙,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以害怕堕落,失去了那颗向上进取的心。
……
“云公子,有父母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此刻的花牢已收起了悲伤,他疑惑的望向云东,那种渴求的眼神,让云东一瞬间竟觉得无法面对。
“感觉么。”轻轻叩击门齿,云东一时竟无法回答。“怎么说呢。”“就是血浓于水,无法自拔吧。”
云东轻咬嘴唇,微微着闭眼。他似乎感觉到心中,一点点的痛,这种点点痛,万般揪心却又无法去抓去挠,说不出的让云东难受。
“血浓于水,无法自拔?”花牢似乎又陷入深思。“何为血浓于水,何种情况才会无法自拔!”
“心动又不动,静又不静,却是为何!”云东摇着头,独自嘟囔着,心想动无法动,想静无法静说不出的难受。
……
“两个傻瓜,不要偷懒,给我好好学习。”
“啊,师傅!”花牢一瞬间惊惧:“您老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到。”
“赶紧给我修习,瞎耽误什么,一月后我要检查。若是学不会第一式,罚一百鞭;一年之后学不会第二式,就罚你们和橙级乌影兔去搏斗。”
“啊!”花牢急急呼唤一声:“师傅啊,我连字都还不认识,怎么学。”
“不识字,我那不是给你留了一个月。”徐老说着扬起碧绿酒壶就要送到嘴边。
“第一式还好,这第二式要一年,秘籍上不是说……要三年才小成!”云东有些紧张,偷偷望向徐老小声点嘟囔着,根本不敢大声。
“一年练不成第二式,就都给我滚!”徐老说着,似乎怒了,他扬起碧绿酒壶怒的一摔。
嗡!一阵轰鸣震得云东花牢脑海嗡鸣,之后,无尽的酒液涌现出来,触不及防之下,云东花牢尽皆被那狂涌而出的酒液直接吞噬淹没,瞬间无了踪迹。
“我靠,这老头子来真的!”云东只来得及一想,便被那无尽涌动的酒液淹没,瞬间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花牢也是陷入昏迷,皮努则是感觉云东脑海猛地一炸,随后自己周围便陷入无尽黑暗。
……
外界,徐老凌空而立,眼看那酒液弥漫整个温习室,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
“白白糟践了我老头子一壶酒,两个白痴!”徐老囫囵说着,头脑似乎已有些不清晰。他蓦然一挥手,一个与先前被摔碎的碧绿酒壶一模一样的酒壶展现在徐老手中,再一挥手,那无尽涌出的酒液便被那新的碧绿酒壶全部一滴不剩的收回。
待最后一滴酒液入壶,徐老抬手一扔,那碧绿酒壶便径直穿过窗口,飞出窗外消失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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