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再见到东野弋纯粹是个巧合。
那些天,天气常常不好,秋雨像赶场,头顶的黑云还没彻底消失,远处又浮来新气象,为此,运动会一直延期,再延期,所有人都觉得很泄气。
空气也很潮湿,气息总是阴阴冷冷的。图书馆开学就订的图书终于全部到货,上架前的处理工作太忙,嘉宁和尉迟嘉几乎每天午休都泡在图书馆的办公室里。
嘉宁贴外标签,尉迟嘉贴磁条,正忙着,突然听到身后的馆长絮絮念着,“完了,完了……全都糊了,这可怎么办?”
原来是加盖馆里印章的时候,湿气太大,不太容易风干,一时太忙,忘了晾干了再合上,好不容易忙完的几十册图书印章上的蓝印泥都化在了纸上,手忙脚乱之后,发现怎么也清理不掉。
有位老师想到了酒精,于是让嘉宁去医务室去取。
嘉宁正好逮住了放风的机会,欣然丢了手里的工作跑出去,却发现突然下了雨,她不管那么多,就一头冲进了雨里。
刚踏进医务室,就听见一声惨叫,她听着毛骨悚然,又忽然觉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她扭开门锁,把头探进去,就闻见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医务室里的老师正低头用药钳在玻璃瓶里夹药棉,躺在床上的人把头歪向一边,她看不见他的脸。
嘉宁见她正忙,就站在门边等。她看见她夹了药棉喷了药水就往铺上正躺着的人的脚踝上猛得一按。
“哇”得一声,那人忍不住大叫,迂回呻吟。
“知道疼了吧?早干什么的?”这种“可怜”学生她见多了,知道他们根本不值得同情。
“刚拆的石膏?这脚不过才好了五成,你就这么忍不住?”她挑眉,语气却更凶了,而手里的力道却稍减了一些。
那人也不反驳,任她继续说教。
“旧伤未愈就和同学打架的?”她一边往肿胀的伤口上喷消炎药水,一边问。
那人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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