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6)章 噩耗(1/2)
我和梨花听他们俩语带深意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带劲,一个头两个大,对着翻白眼。
默契的要求提前散场,场是散了,不过小龙女就有点惨,掐架掐不过就算了,还每次都得输点东西,这次把人身自由也搭进去了。
钟老三何许人,想什么是什么,认准了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迫于他威力无限法力无边,小龙女只好答应回黑桃给他做副总。
钟老三乐得拍拍小龙女的肩膀,桃花眼笑成月牙儿形,“还好你想通了,不然我费一番功夫也是这个结果,打仗,还得亲兄弟!”
小龙女看我一眼,又看他一眼,嗤笑一声,“等你请完产假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谁陪你玩儿。”
我赶紧拉着钟老三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晚上,回到家,一下放松下来,有些疲倦,泡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
此刻钟先生在书房里办公,我拎着酒瓶子和酒杯把门拉开一点缝,透出晶莹的暖黄色的光来,抚过鼻尖点点清澈略微带些清凉的薄荷香气,极淡,若有似无。
我做贼似的往里看,超大的一张红棕色办公桌,桌上有一个小小的铜炉,飘出袅袅曼妙青烟,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神情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心无旁骛。
我把门拉开到能侧身进去的宽度,闪身而入,站在门口,他也不抬头来看我一眼,那我就先不打扰他了。
刚才只顾着看他,没注意周围,这下放眼一看,书房大的简直要跳起来,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左手边那面墙和身后有门的那面墙,整整的书架,从屋顶到地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眼花缭乱,书架边上搭着梯子,还有高大的绿植。
诚得一屋,藏万卷书,应该是就是这样吧。
我走过去,在伸手就能拿到书的高度随便取下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书有些旧但是十分整洁,是本诗集,他小时候读过的?我看看钟先生小时候都看些什么,随手翻开,“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摇摇头,把书合上,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钟老三小时候就看这样的书,难怪。倒了点酒,边喝边继续看,有一套超豪华版的《红楼梦》很打眼,伸手摸摸,书封皮都是猩红色天鹅绒的,奢侈。
这一路看下去,竟然什么类型的都有,这么看来他口味还挺杂,到正对着他身侧的位置,看他还没忙完索性坐了下来,背靠办公桌,边喝酒边看着这些书籍发呆。
其实这安逸闲淡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时间都变得纤细,纤细的坐在这里感觉不到它在流逝,我甚至开始模煳以前那些奔波漂泊的日子是否真正存在,如果是真的,又有谁能彻底的放下,日暮夜昼,闲听清风。
是啊,我不爱那样的生活,从不,疯过了,野过了,累了,我厌倦。
我转身爬起来视线与钟先生的办公桌持平,偷窥了一下他,转回来继续发呆,这恋爱谈得和我以前谈的也不一样,我们根本不像热恋情侣,反而更像经年过后,携手白首的老夫老妻,水淡情却浓。
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一向形容的不好,怕辜负了。
钟先生悄悄的过来坐在我身边,拿过杯子到了酒,我没同意他跟我碰杯他就自己cheers了,我靠着他的肩膀,头发撒了他一身,“你说我们像不像老夫老妻?”
他脸上的表情一顿,随后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似的,看着我忽然一脸甜甜蜜蜜的笑,桃花眼里柔情似水,缠绵缱绻,暗涛汹涌,“我们当然是新婚的。”
我顿时就明白他从我刚才的问话里领悟出什么来了,天哪,“不是……”
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倾身过来封住了我的唇,本来我是想解释今天mors的事,和他把以前的事说明白,虽然他并不在意我的以前。
凌晨三点半,我心口忽然剧烈抽痛,从梦中惊醒,勐地坐起来,手不自觉的向旁边摸索,没有人,我额角的冷汗瞬间就滑到了脸上。
精神恍惚,我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庄生晓梦,谁是庄生?是谁蝴蝶?天,难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窗外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屋子黑漆漆的,也什么都看不见,每天都会有灯的,每天都开灯的,没有灯我是不会睡的,今天怎么连灯也没有了?突然之间慌乱的无以复加,汗如雨下,我快喘不过气了,快要没法唿吸了。
有人从门口急急的走进来,一件大衣裹在我身上,他把我紧紧的搂进怀里,声音沾染了黑色的恐惧,和我的心一样慌乱,气息都不稳了。
我抱着他,不肯放手,这不是梦,我只要确定这不是梦,我只要确定他在我身边就行,“钟启。”
他不住的亲吻我的头顶,但是我却隐约的感觉到他在轻微的发抖,“是,我在。”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笑了,脸埋在他的胸前,清浅的薄荷香气,松软温暖的像阳光,我一向只崇拜夜晚,只拥有月亮散发的独特幽香,但也不得不为他深深着迷,深深着迷。
钟先生放开我,抚着我的肩膀,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能看见他的眼睛,发亮,载满慌乱,焦急,心痛,怜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我看他那么紧张说出来的话却镇定冷静,“叶子,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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