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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女人,一年抵一百万,你父母那我另外再派人照料,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看你父母和你弟弟怎么死在你面前!”征服一个女人,这对一个强势惯的男人而言,这是刺激而有挑战性的一件事,特别是当那个女人不易驯服的时候。。
“只会威胁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头皮被他扯得发麻,但她依旧死瞪着他。
“女人,脾气太硬在我面前不是件好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看来并不是他所想的路边遗弃的小动物,反倒像头母狮子,温驯时无害,侵到她的地盘时她就会逮谁挠谁。
骂到累了,单瑾舒喘着气,喷面的水花让她只能靠着嘴巴呼吸:“看不惯你就滚!”
滕厉不以为然:“看不惯那倒不会,相反的,我看得——很顺眼”
变态——单瑾舒正想骂他这两个字,话到嘴边,他终于移开了花洒,她刚喘气,嘴巴立刻被他封住,一阵烟味直逼她的鼻息,她推着他的头,他揪着她的头皮的手一个使力,疼得她只差没掉泪来,迫使她放弃推他的头,改而抓着他像是要把她头皮扯出来的手,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一样的霸气,一样地不容许别人拒绝,让她想起了瞿仲亨,那个同样霸道却又乖张的男人。
半响他离开了她的唇瓣,她直觉地以为他又想耍什么花样,防备地看着他,他哼笑了下:“我只是拿点定金”
定金?
只见他拿出了手机,按了两下后,没一下接通了:“阿宇,放了那两人,另外到医院看这女人的爸爸还欠什么医药费什么的,都办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应了好,滕厉便挂了手机,坐到了浴缸边,伸手想摸单瑾舒的脸,单瑾舒一把咬上他伸来的手指,他不在意也没抽回手:“真是只坏猫”他作势要甩她巴掌,单瑾舒反射性地紧闭着眼睛,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反而是牵起她湿透了的短发:“你还是长头发比较好看,长了不许剪”
他什么人啊?管到她头发长短来了:“我没答应要当你的女人”
他目光一凛:“你是想让我改变主意,再打个电话吗?”
她不甘心地偏过头:“你就会威胁女人!”
他笑得爽朗:“以后你会知道,我不止会‘威胁’女人”他说得暧昧,单瑾舒当自己耳朵没听见地继续说道:“是不是我以后把钱还你了,我一样可以自由?”
“当然,如果你赚得到的话,你可以走,只不过当我的女人,你只能待在我给你的地方等我,离开一步你家人照样得死”转言之,就是摆明了让她没得外出赚钱。
“你这样是非法禁锢!我可以告你!”她不服气地说道。
“说得好,非法禁锢,你告到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他笑得猖狂,像是她的威胁是多好笑的事情,拍拍她的头,他站起身:“乖乖当我的女人,说不定我兴趣过了,兴许那些钱还让你不用还了”
握紧了拳头,这该死的猖狂的男人,不要让她知道他的死穴,不然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看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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