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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瑾舒站着搂过弟弟的头:“青河!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妈和爸的一生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打了他,她比他更疼。
“姐太辛苦了,而且如果我考上了,那到时学费又是一大笔开支,姐怎么负担得过来”坐在钢琴椅上的单青河头靠在了姐姐的小腹上,像孩子一样地抱紧了姐姐,清澈的眼睛却闪烁着不属于弟弟对姐姐应有的情感。
“你只管考就好”至于学费。。是啊。。现在她被软禁起来了,要去哪赚钱供弟弟念大学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到时真的不行,大不了她再跟滕厉借高利贷,反正如果那四千六百万元还不了他,她剩下的四十六年就要待在那间房间里,又何妨多待几年而换回弟弟的前途?
“姐。。。放心吧,我会争取拿到保送资格”如果姐真的要他上大学,那他会拼命争取回来给她看。
“姐的好青河”听到弟弟又有了骨气,单瑾舒欣慰地抚着弟弟的头。
叩、叩门口传来的两声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滕厉倚在门边,点上烟,抽了口,一双如寒星般的眼睛望向看到他时显然被吓了一跳单瑾舒:“女人,时间到”
“知道了”怕待久了会让青河看出什么,单瑾舒拉开了弟弟:“青河,答应姐到时你一定要好好地考,别再说什么不考了的丧气话,知道吗?”
见单青河额首答应,单瑾舒这才放心了地走向滕厉,单青河却突然拉住她:“姐,他是谁?”虽然西装笔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无形中有股霸气,眉宇间的坚毅似乎听不得别人的违抗,这样的男人姐怎么会认识的,而姐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单青河的防备问话让滕厉低沉地笑了,将烟捻熄,走过去,轻易地将单青河抓住单瑾舒的手拨开,搂住单瑾舒的腰,将她带进怀里:“我是她的谁,你现在明白了吗?”
“姐!?他是你男朋友?!”单青河脸上尽是不敢相信。
“不是的,青河,他就是借钱给姐的那个公司老板,他平时就爱开玩笑,你不用理他,那青河,你好好学习,姐回去上班了”窘迫的单瑾舒怕弟弟又胡思乱想地连忙撇清自己和滕厉的关系,掰开滕厉搂着她腰的手便半推着他出了琴房。
一出琴房,走没两步,单瑾舒被滕厉压到了楼梯口的墙壁上:“哼,说我爱开玩笑的,你倒是头一个”
“拜托你,有事回酒店说好吗?”这里是学校的楼梯口,虽然还没到上学时间,但是要是青河追了出来看到他们现在暧昧的动作,到时候真的有口说不清了。
“拜托我?是谁说只要回家看一眼就行,但是又打人逃跑的?”她越怕,就越让他越坏心眼地想看她心惊胆颤的样子,甚至有些变态地想逼到她睁着眼睛掉泪就像掉进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措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她更像迟慕屏。
“我认错,你想算账什么的都回酒店再说好吗?”她边说边看着走廊,就怕下一刻会在那里见到青河追出来。
“勇于认错是件好事”滕厉捏住单瑾舒的下颚,让她不再三心二意地只看着他,看着她微张的菱唇,他低下头作势要吻她,单瑾舒反映极大地往后一缩,叩的一下,她的后脑勺直直撞上后墙,她直捂着后脑勺喊疼,清秀的五官几乎都快皱在一起,惹得滕厉笑了起来。
“还笑”他真是可恶透了,单瑾舒一手捂头一手对滕厉捶了过去。
滕厉抓住她的拳头,粗鲁地揉了两下她的后脑:“走吧,就听你的,我们回酒店好好‘算算账’”
他暧昧的语气让单瑾舒不安了起来,他终于想起要使用他的‘权利’了吗?原本对他昨日安慰她的行为才建立的稍稍好一点的印象在此刻消失殆尽。
然而就在两人离开后,楼梯口处拐脚的角落里,单青河拳头紧握地看着楼梯口,久久地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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