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魔法 > 寒烟翠 > 十三、君子有酒(1)

十三、君子有酒(1)(1/2)

目录
好书推荐: 女配翻身记 正味记 驯兽狂妃 重生岁月静好 共同渡过 难得聪明 三轮 我们教主鬼畜过头 一介匹妇 重生换夫记

(当这个世界转得像一场风啸,亲爱的、我亲亲爱着的你,站进虚无的影脚,且看他们玩笑。

你知道那些手指都会将鲜血沾染面庞,尸体积满幽谷,光荣的名下岁月锒铛,何妨?但披衣徜徉。

你必不会寂寞,我爱,我的亲亲所爱!香气坠落有如苹果,每个头颅都有它的院落。

你必拥得惩诫,我爱,我的亲亲所爱!这份罪即是一切罪孽,你双肩的倒影成全今夜。诸法无灭。)这种时候,应该有个巫女唱一段鬼歌,好作背景。

紫宛隐,李斗走,如烟韬光养晦,苏铁无用,嘉兰只管冷眼旁观,整个院子一时都成了田菁的舞台。

如烟引诱她去找妈妈请求排舞,本来是想让她在那儿碰个钉子,好压一压她的势头。不料妈妈竟然满口答应,还笑道:“几个基本的动作和规矩,你们本来也会了。我再说几样变化,你去排着。要排得好,我私家几个舞步再教你!”

田菁受此激励,回头分外努力。旁人或以为瑞香、宝巾、金琥或许会找她碴子,结果也不曾有。

宝巾是一个嘴快心粗的家伙,脾气大、忘性也大,给人甜甜软软的糊弄几句就能过去,倒不足虑。瑞香嘛,宝巾说过她“小心眼、酸肝肠”,只要对症下药,多陪几句好话、多上点供,也就完了。惟金琥这一把笑面的刀子,怎么给田菁处下来的,如烟一时还看不懂,正待躲在旁边多学几日,事情又变了。

那一天,妈妈去外头不知见了谁,回来就直接回了房里,谁都不见。而生意场面上,常来的几个高官们忽然都绝足了。整个“花深似海”中,慌张的气氛越来越浓。直到大家几乎都受不住了,妈妈才把人们叫到青衿院里,没让进屋,只让大家黑鸦鸦站了一地,颇等了片刻,才听门“吱呀”一响,采霓扶着妈妈出来。妈妈淡淡扫了下面一眼,道:“年节时候,我们去盈达湖边的事儿,取消了。”

这话一出,连如烟的耳朵里都“嗡”的一下。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所有的眼神、所有的嘴都在这么问。

“为什么?”妈妈的唇角简直有点恶毒,“因为翰林院里的承旨石学士进谏说,这样重大的节日和场合,虽然在民间,也要体现圣王教化,我们一群**去闹腾,影响不好。把事情请了朱批了。你们还要问为什么会有这个进谏吗?因为你们争风吃醋,个个都想爬着别人的脑门子上去,颠三倒四找你们背后的客人给你们出力,关系网扯得太紧了,几个老人觉得你们这群小**太不像话了,所以干脆把整件事敲掉算数。为什么?哈哈,你们里面的几个人,不用我点名了吧?刚刚也去找背后出力的贵客打听情况了吧,找到了吗?别以为自己攀上粗腿,什么事都可以做得过,腿上还有个几重天呢,你们这点蚯蚓样的小眼力还看不见!想插了翅膀飞吗?瞒着老娘捣鬼?告诉你,蹦腾太欢翻了船,算计得太聪明了!这件事算完了!”

她利索的转身,回屋去,裙角带起一阵风。采霓丢给众人一个复杂的眼神,也跟着进去了,屋门轻轻合上。

“咕咚”一声,田菁倒在了地上。

田菁这一次病,病得很凶。听说神智都有点不清的样子,半夜惊醒,把头往床头乱撞。丫头来拦,她就抱着丫头哭,嘴里狂喊乱叫,叫的是娘,“娘你带我走吧。我错了!我受不住了!我跟你走吧!”边叫,手里边下死力气的抠着,不让人离开。纹月手臂给她抠得青一块紫一块。

有人说:“既然这样,找她娘来罢。”她哪有娘?亲生娘早死了,后娘跟她亲生父亲为了养活她几个小弟弟,一块儿摁手指印把她卖进来的,这上下,听说她亲生父亲出去跑生意没混好、大约也死了,后娘拖着孩子又另嫁了一个人家,谁会来看她?

院里头请了个老婆子,给她收惊。老婆子掐掐她人中、翻翻她眼皮,咕哝:“都是心火烧的。”拿簪子在灯火上烧红,叫人按着她,卷袖子擒出她的手来,将簪子往虎口一刺,同时猛的就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子。田菁一惊,哑了,虎口“嘶”的喷出细细的血丝,先是紫的,再挤一挤,变成通红的,田菁慢慢躺回床上去,不乱叫了,只嘟哝着:“疼。”

老婆子把簪子在裙摆上抹两下,插回发髻上去,封出两包香灰来,道:“泡热茶给她服了吧,睡两觉就好。”苏铁在她床边守着,有些不信,问:“这样就能好了?”老婆子叹道:“深宅大院的夫人小姐,常有这毛病。大约是阴气重,动不动就把人魇着了。放了血,服下菩萨前头的香灰,总能安稳些。但叫俺老婆子说呀,平常多做些善事、供着菩萨,把心事放平些,眼里少见些东西、醒里梦里都憨着点儿,那才是个福相。”

苏铁听这话,竟又是沉甸甸的道理,不觉叹了一声,叫人封赏钱给她。嘉兰已有些不耐烦了,对苏铁道:“偏你好心,管着做什么呢?你是她的谁,管破天有什么用?走罢走罢!再则这个什么憨什么福相的道理,我就不服。都随波逐lang的去了,就能有个什么好收稍?呸!见他的神鬼去吧!我们还不去应条子?赚得一钿是一钿,明朝谁知道怎么着呢?”

老婆子听她说话骇人,低头只管念佛。苏铁过意不去,叫依雪赶紧牵她出去给赏,边向嘉兰道:“朝廷风声紧,北郡王怎么还敢叫我们?”嘉兰撇嘴:“从来的只许州官放火,他怕甚么?再则说,私家的宴,叫我们唱两段,这种清条子,打什么不紧?”就拉她走。苏铁还犹豫,宝巾在一边叹道:“你走好了,留我一个看她,也够了。”嘉兰点头:“你不走?”宝巾冷笑道:“现在是个什么形势?一纸谏文还不知会扯出什么来,官的商的缩头看风声再说了,也只有你们才有条子应,我们走去哪里?”嘉兰道:“我不是问这个。这孩子病得蹊跷,你看金琥她们都不来了。倒是你有情义来守着?”

宝巾往后一仰,靠了椅背,看看苏铁,笑一声:“大约我比苏先生还笨一点,什么来龙去脉都看不清的,只是心里犯着迷糊,又难受,就坐在这里守会子罢了。”

苏铁也料不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想想,叹一声,对她点点头。嘉兰皱眉,一阵风似的把苏铁拉走了。

宝巾一个人坐在房中,一灯如豆。病人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细不可闻。院子里里外外一片沉寂,连风声都没有。纹月蹑手蹑脚进来,探探田菁的额头,田菁毫无反应,大约是睡着了。宝巾压低声音向纹月道:“行了,你先去睡罢。我守两个更次,完了你再替我就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新书推荐: 人间圣! 妖魔乱世:坏了,我变成妖怪了 遮天:穿越圣体,镇压黑暗动乱 大司农 遮天:娶妻变强,凡体镇世间 人在皇宫:从升级化骨绵掌开始 斗罗:武魂龙渊剑,我成剑鞘了 盘龙,磁场转动 晦朔光年 遮天之太古圣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