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清的福晋们好 103、东窗事发(1/2)
103、东窗事发
刘氏和残疾的男人是阿克敦闯进柳树胡同抓来的,可以说是典型的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夏子语看到他们的第一眼,脸色就已经惨白惨白。
不用凌波和博哲说明,郭佳氏也看得出这两个人跟她有关系,否则不至于惊慌若斯。
刘氏和残疾男人眼睛上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对自身处境的无知让他们心神惊惧,偏偏嘴巴上又被绑了布条,说不出话来。
郭佳氏看着阿克敦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那刘氏乍听到有人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把身体朝向声音来源;而那男人,却是浑身一震,像一条被惊动的蛇,瞬间绷得紧紧的。
阿克敦用手一指道:“这****是夏子语的奶娘刘氏,这男人自称是刘氏的侄子阿德,然而据小的打探,这刘氏在夏家为仆多年,从来没听说有个侄子。”
郭佳氏转头看着夏子语道:“那位就是你的奶娘?”
夏子语咬着嘴唇,生硬地点头道:“是。”
“小姐……”刘氏听到夏子语的声音,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男人阿德也下意识地把身子朝夏子语的声音方向转去。
郭佳氏不再理会他们,只看着博哲道:“你带这两个人来,是想证明什么?”
博哲道:“额娘不必问,只管瞧着,儿子给你看一场好戏。”
“来人,把夏子语、刘氏、阿德分别带出去问话。”
他安排了三拨人,将夏子语、刘氏、阿德分别带入三个房间,各自问话。
郭佳氏和凌波就在上房内等着,过了顿饭工夫,三个人都陆续被带了回来。
然而去时还算正常,此时回来却全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脸色都是一样的灰败。
博哲拿着一叠纸,拍在郭佳氏面前,道:“额娘请看。”
郭佳氏拿起纸张仔细瞧,却见是三份口供,问题都是一模一样的,第一个是刘氏的姓名、籍贯、进入夏家为仆的年份;第二个是阿德的姓名、籍贯和出身;第三个则是夏子语以刘氏生病的理由告假回家的那几天,每天都做了什么事情。
她一面看,一面脸色便沉了下来。
博哲道:“三份口供,却完全牛头不对马嘴,有这样的主仆?有这样的姑侄?额娘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郭佳氏放下口供,犀利阴沉的目光在夏子语、刘氏和阿德身上打转。
刘氏和阿德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尚自迷茫,但夏子语却已经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
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啊,她的筹码才刚刚抛出啊。
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就走上死路
郭佳氏的目光最终落在她脸上,全无丝毫温情。这个时候,即使博哲没有明说,她也已经能够猜测到可能性最大的那一种答案,可是她还是想听听夏子语的回答。
“子语,这男人,到底是谁?”
夏子语嘴唇发抖,几次想张口,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说”郭佳氏厉声一喝,“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博哲的,而是这个男人的,是不是?”
“不是”
夏子语尖叫起来,声音之利,犹如夜枭,刺得人耳膜发疼,齐齐变色。
“不是这样的福晋,福晋,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
她连滚带爬扑到郭佳氏腿边,抱住了她的****。
郭佳氏也没有踢开她,只是盯着她的脸道:“那么你说,这男人,到底是谁?”
“他,他是……”夏子语六神无主,完全说不出话来。
刘氏这时候也已经弄清了眼前的处境,当初虽然她极力不赞同夏子语的计划,然而却无力阻止,此时东窗事发,她比夏子语本人还要害怕担心,嘴里呜呜乱响,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郭佳氏对阿克敦道:“给她松绑,让她说话。”
“是。”阿克敦上前解开了刘氏嘴里的布条和眼睛上的黑布,另外又给她松了绑。
“福晋”刘氏一获得自由就给郭佳氏磕起头来,额头敲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响声。
“福晋,我家小姐遭逢大难,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求福晋您大慈大悲,放她一条生路,奴婢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她一面大声求饶,一面眼泪就滚滚而下。
“奶娘你不要胡说八道”夏子语吓得浑身发抖。
刘氏哭道:“小姐啊,事到如今,你还以为隐瞒得住吗”
夏子语抱着郭佳氏的****,拼命摇头道:“福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奶娘她疯了,她失心疯了,不是这样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肚子里是贝勒爷的骨肉啊,是简亲王府的血脉啊福晋,福晋……”
她大哭起来,披头散发,神情极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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