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郭家长孙(1/2)
第161章 郭家长孙
扶青衣是久负盛名的神医圣手,是权威。他的话很给力,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和信心。
同时,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的热忱和乐观反过来又极大的鼓舞了扶青衣。
于是,一屋子人即兴开了个临时会议,商议如何分工合作,大家同心协力,一齐照顾高进,争取帮她早日找回忘却的记忆,恢复健康。
扶青衣是医生兼总指导,高进的诊治方案由他说了算。仇红缨是助理,从旁协助。
因为高进目前就只信任林夫人一人,所以,林夫人最辛苦。喂饭、穿衣等细致活儿全由她一人承担。
周妈妈和洪大嫂等人主要负责给高进调养身体,同时,试着和高进多接近,争取尽快能得到她的信任,分担林夫人的重担。
现阶段,高进主要是以卧床调养为主,不能受过多的刺激,因此,高成等大老爷们暂且没有被派活。他们还是负责外围的警戒,保护大家。
活儿大致就这样派下去了。这时,张老太太突然拍着巴掌笑道:“哎呀,怎么能忘了老身的孙儿们尤其是那两个浑小子。那可是两把开心锁。”
她早就解开了心结,如今视洪大嫂如女儿,对双生子和对天赐一个样,三个浑小子都是老太太的心肝尖子宝贝蛋。
扶青衣捋须笑道:“太夫人所言极是。小娃娃们无忧无虑,言行天真无邪,确实会对进妹有很大的帮助。”其实,他想说的是,高进现在的言行举止和孩童无异,而双生子不过七八岁,他们之间兴许更容易沟通些。再加之,洪大嫂的那对双生儿子本来就很讨人喜欢。
林夫人起身,走到张老太太面前,含泪福身行礼:“谢……”
张老太太“啊呀”惊呼,慌忙起身,手足无措的福身还礼:“侯夫人,您这是做什么?高大人对老身一家恩重如山,那三个浑小子最敬佩大人,没有一日不念叨大人的……老身厚颜,还没谢过您呢。您,您快莫这样了。”情急之下,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叭啦叭啦说出了一大串。
仇红缨抚掌笑道:“大龙小龙(双生子的小名)了不得啊,是和进妹极投缘的两个小福星呢。上次,就是他们俩在山洞里找到了温泉。说不定,这一次,他们也能给进妹带来福气。”
人在倒霉、绝望的时候,最爱听的就是这种话。一时间,仇女侠成功的抓住了众人的眼光。林夫人等人是头一次听说高进在马场的事迹,一个个星星眼的望着仇女侠。就连高成的脸上都难得的浮出一丝微笑。
其实,仇红缨当时不在山洞内。她也是听马场的人口口相传的。传到了她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加料再加料,神乎其神了。
仇红缨冲扶青衣使了个眼色,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扶青衣收到,悄悄的跟着一道鸦青色的落寞身影退出了屋子。
出了屋,穿过门廊,他紧走几步,在抄手游廊的尽头找到了追踪的目标。
“守义,怎么出来了?”扶青衣暗叹一声,信步走了过去。都说患难见真情……nnd,老天爷,你非要把考验弄得这样残酷不可吗?
刚刚在屋子里,他和仇红缨一直都有留意江守义。他们俩最清楚这小子在高进心里的份量。结果,他们夫妇俩都发现江守义一直是默声不响的独坐在角落里,神形纠结且落寞。夫妇俩不由的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二哥。”江守义转过身来,冲他抱拳见礼。
见江守义还是和高进一样喊他“二哥”,扶青衣的心里暖和了不少。他攀住江守义的肩膀,轻笑道:“走,上二哥那里喝几杯。进妹跟我提起过,你酒量不错呢。”
“叨扰二哥了。”江守义顺从的和他一道转过身子去偏院。
转身时,两人几乎同时不经意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众人议事的房门一眼。
进了偏院,扶青衣把江守义请进了他配药的小耳房里。
“坐,我刚好弄到了一坛子二十年的女儿红。”扶青衣热忱的招呼江守义去临窗的暖炕上就坐。他自己则从一大堆坛坛罐罐里捧出了一个足球般大的绛红酒坛子。
江守义见了,随口笑问道:“二哥怎么把酒坛子和药坛子混放在一起?”他不是那种人来熟型滴,和扶青衣也没有打过几次交道,话就更少了。为了缓和气氛,避免冷场的尴尬,他只好没话找话。
谁知,扶青衣又变戏法似的从坛坛罐罐里摸出了两只咸鸭蛋,和两只白陶碗。
江守义无语,心中神医的伟岸形象刹那间倒塌。
扶青衣把东西一股脑儿全放在雕漆小炕几上,冲他眨巴着眼睛笑道:“其实,酒向来都是药,一味可治百病的灵药。”酒能醉人,消磨人的意志,亦能壮人胆,催人醒。如果没有酒,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犹豫徘徊多久,才能义无反顾的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说话间,他已经拍开了酒坛上的红封泥。顿时,芳香满室,泌人心脾,勾翻了两人腹中的酒虫无数。
“这女儿红以陈为贵。越是陈年老酒,酒色越深,口感越醇厚,也越能暖胃。”扶青衣一边往白陶碗里倒酒,一边津津有味的说道。
“谢谢二哥。”江守义垂下眼皮子,看着他倒酒。
转眼之间,他跟前的白陶碗里盛满了晶莹瑰丽的琼浆。
“美酒当前,闲话少说。来,我们喝酒”扶青衣迫不及待的端起了酒碗。
“二哥,请。”江守义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
美酒滑喉,唇齿留香。扶青衣美美的小啜一口,“滋”的吸气,捋须眯眼,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极不和谐的“咕唧咕唧”声音。
他睁开眼一看,却只见对面,江守义抱着酒碗仰脖牛饮……
牛嚼牡丹……肉疼啊……你小子当这是烧刀子啊扶青衣瞅着江守义眼角直抽抽,
酒碗已经见了底。江守义放下酒碗,用手背揩了一把嘴巴,笑道:“好喝。”
“好喝”和“好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扶青衣听出来了,人家是嫌这酒不够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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