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来了(1/2)
听到了小翎子急促的脚步声,他知道,今晚他们预谋的事情要发生了,当他说皇后娘娘的时候,心不自觉落了,那时候,只是想着,不要玩大才好!
他知道,他们昨晚就放了东西让他昨晚都睡得很沉,能他那么放下警惕的,是花妈妈。
潜入屋内,就是把他身上所备的药物全都拿走,为了预防万一,药草都拿走了,一点也不剩。
按照他们的把戏,今晚是势要逼他们圆房了。
他跃身飞过多条路径,以最快速度赶去童梓季那,就快到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大群女人的喊声,有些围在了门外,有些则在屋内大喊。
此时他也赶紧走去,拨开人群,宫女们此时才知道,皇上来了,来不及跪安,龙夜宸就皱着眉问道。
“怎么了?”
一宫女惶道“皇后娘娘突然,突然就开始脱衣服了,而且还是胡言乱语,奴婢,奴婢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言乱语?
这时候小翎子也赶到了,挥手道“下去,没你们事儿,走走走。”
“是。”
一干没观要紧的人全都走了之后,小翎子也适时退下,此时,剩下的就只有他两人了。
屋内,童梓季脱掉沉重华贵的凤服,短短的头发原本是散着,却被她给扎起来了,虽如此,但完全没有一个疯婆子的摸样,只是像…一妙龄少女…为了爹娘不给糖而发脾气似的。
童梓季怒将凳子踹掉,且补上了几脚,哭着脸道“呜呜呜,这妈叉的不是害我吗…呜呜呜,死死死死死!”
龙夜宸完全不作声,只是待她发泄完后再上前。
而且童梓季并不知他来了,外面没有那些宫女在哭天抢地也好,安静些。
想着想着,她又把那晚始作俑者‘绿豆沙’给摔在地上,指着那晚已经破碎身躯的碗恨道“想我一大好青年就这么毁了,还多老的狗血情节啊,还给我遇到,呜呜呜,奸商,老鸨!”
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大人了!还是这般幼稚!竟然给她吃媚|药!是不是脑袋锈掉啦?!为啥还用搓到不能再搓的戏码?哈?啊啊啊!!!!人家到了古代,女主必定遇到一些要生要死的场面,为什么她要遇到他们这一家子的人?!是我运气不好是吧?遇到龙夜宸那男人心底里的怪癖,还要死命顺从他娘,这他妈的恋母清洁害死你啊!!!哼哼哼!!!
转身,童梓季还想用纸写下颜依静这三字来诅咒一番,却发现,龙夜宸双手环着正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完戏了么?
童梓季一叉腰,怒火越烧越旺,指着骂道“就知道是你!”
“…”
他怎么了?龙夜宸自问这所有都不是他干的,虽说名义上是为了他,但他没有要求过做任何事情。
起初这小猫并不是这样的脾气吧?
他依稀记得,是比较懒散,自个说闷话的一个稍微好|色的一个女子,为何现在变成这般?不过…若是这猫皮下藏着一只母老虎…这感觉颇然是好…
龙夜宸不管她说什么,虽脸是板着,但刚才,心却是有些暖暖的,不知为何,有这般感觉,他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坐下,并且坐她面前,说着“让朕看看。”
童梓季现在是脾气旺了点,但为了不勉强自个身体,手立刻抬起,伸直给他看。
龙夜宸闻了闻,摸了摸,然后问道“你吃了什么?”
“你娘拿过来的绿豆沙。”童梓季负气翻眼瞪着他。
龙夜宸微蹙眉“不许无礼。”
童梓季撇撇嘴,不说话,一脸的不甘摆在面前,龙夜宸一声叹气,用手摸了摸她额头“还热么?”
听他一说,身子又像刚才一样,像发烧一样热热的,想了想,刚才是因为自己气过头了,都忘记了自己是因为身子开始发热而生气,现在静下来想了想,此时的体温比刚才还热了点!
她害怕真的发效了,拉着龙夜宸的手哀求道“热!淋冷水也不行,你有解药没有?”
“没有。”他笑了笑、
龙夜宸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在他笑这瞬间,龙夜宸迅速在脑中把记忆都翻了一遍,这种药,只记得这气味很熟悉,但却不知是何种形态何种功效,更是不知解药是什么,他就知道,就算现在身上有药,也未必能解。
叹气,花妈妈,你又给朕出题目了,但为何不给多一颗朕看看?
他道“那应是一般的…”
“我热。”
然而此时,童梓季忍不住身体的发出的热量,将胸口亵衣打开了些许,小手不停摇着,似乎想要把风都扇进脸上,解解脸上热热的感觉、
龙夜宸调戏道“朕会受不住的,还是穿…”
“哼,反正他们就是要这样!不吃白不吃!来!”
童梓季认为自己应该要给自己颁个勇敢奖,她拉着龙夜宸至床边,眼睛也开始有稍稍模糊了,她认为,他俩亲也亲了,摸也摸过了,睡也睡过了,也不差这…第一次,反正也是要来的,干脆来个猛的!
正当她准备要脱衣服想要说挑逗挑逗的时候,龙夜宸却摁着她的手,抿嘴不言。
这算神马!柳下惠吗?还是想要突然说一句我是断袖的神马之类吗?我的爱人就是我娘不是你之类的吗??!
“朕去给你拿药。”说完,龙夜宸便头也不回,走了。
童梓季扭曲着脸部,心想刚才不是说没有吗?!她一股气坐下,嘟着嘴,想了许久,大声喊道“快点!我等着!”
虽然不知可以撑多久!!童梓季心里默默想着…
龙夜宸走后,童梓季本想要安安静静坐着,但是,奈何自身不能,她来来回回在屋内走了几趟,还是不行。
无奈,她一咬牙,把大门关着,然后脱下身上的累赘,嘭的一声,跳进了屋内的浴池里面,冰凉的水瞬间将童梓季惹得几个冷颤,但为了等龙夜宸的那刻解药,她,她忍了!
而同一时刻,龙夜宸找到了花妈妈,而花妈妈,还是拿着酒壶,对着月亮喝着,但,神志已经不清了。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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