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五十、说书(1/2)
没过多久,菜已经流水般的上来,梅西一尝,果然如彭湃所说,多是素菜,而且清淡可口,不由连连称赞,还不忘感谢彭湃给自己推荐了个好地方,她以后要经常光顾。
“你谢他做什么?这地方还是我告诉他的呢?这京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有谁比我清楚?”司徒远山帮柳色夹了一口三彩银芽,有些得意的道,“以后你们想吃什么或去那里玩,就找我!”
然后端起云娘倒上的酒杯道,“这儿最绝的不是菜味,而是云娘亲手酿的梨花白!大家尝尝!”
梅西也就会喝点儿啤酒,白酒根本不沾的,但她看安风雷和彭湃饮后都是连连点头,又想起书上说古人的酒度数一般都不高,便轻轻抿了一口,并没有喝出什么“清香悠远”来,向彭湃请教道,“真有那么香吗?我怎么没喝出来?”
彭湃喝干了杯中的洒,又满上一杯道,“是很不错,但我觉得有点绵淡,像我们这样在战场上拼命的人,更喜欢烧刀子那样的烈酒,喝着痛快!”
彭湃见司徒远山想要争辩,不等他开口,又道,“你别不服,不信你问安老大,这酒他也喜欢不到那去!”
安风雷一点头道,“这种酒对咱们这些长在北疆的人来说是太淡了些,不过还好,平时佐餐还是不错的。”
“唉,”司徒远山放下手中的酒杯,痛心疾首道,“跟你们这些厮杀汉子饮着梨花白,真是糟蹋了云娘的一番心意了。”
“所以说嘛,”梅西从荷塘小炒中抬起头,“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这里的酒有多香,是这里有文君当垆卖酒!”
“什么意思?这里那有什么文君卖酒?”司徒远山永远都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天一身绿衣把他显得跟颗大油菜一样。
梅西才想起来自己的比喻没有用对地方,这里的人怎么知道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于是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酸梅汤道,“反正我也吃饱了,给你们补下课吧~”
梅西简单的把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爱情故事讲了讲,三个大男人听爱情故事倒没什么特别反映,一旁侍酒的云娘可是听进去了,她不由联想到了自己,虽然自己不像那个卓小姐一样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精通六艺,但自己的相公确实像那个司马相如一样,一身才华,自从入赘以后也是苦读诗书,那他会不会像那个司马相如一样以后得到皇帝的青睐,平步青云呢?
“嗯,这位小公子,您从那儿听说的这个事啊?那个司马先生最后做了大官吗?”云娘环顾一下四周,略带羞涩的问道。
“是啊?后来呢?不会做了官就完了吧?”柳色也一脸急切,女人对郞才女貌的故事没有一点免疫力。
“怎么会完,”梅西看了下云娘红绫袄中露出的洁白衣领,衬得她的颈上的肌肤如瓷般细润,“那个司马相如做了中郞将后,却嫌弃了他在蜀郡卖酒的妻子,一直不再回去,后来卓文君听说司马相如要在京城纳妾,便作了首《白头吟》给他,要和那负心人决裂。”
“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梅西一直觉得卓文君的勇气实在让人敬佩,而且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电视上也演过一阵子,所以就记住了。
“就应该这样,那个负心人,要我就一剑结果了他!”彭湃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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