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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姝环着手臂,“你想要什么。”
“赔钱。”
“你娘亲去世了,而你就只想着要钱?”韩文姝道。
“那你把我娘都害死了,不要钱要什么。”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应该报官府啊。”
一提到官府骆明有些害怕,可还是梗着脖子硬道。“上官府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赶紧麻利的赔钱,免做大牢。”
“官府有仵作,仵作一验尸就知道到底是什么缘由了。”韩文姝道,“咱们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可还要在这里行医。”
“像你这种庸医趁早关门算了。”骆明道,“赶紧赔钱,不赔钱我就走了。”
周文中跟周涛正好驾着牛车回来,周文中一看医馆门口这么多人,急忙跑过去。
“姝姝,出什么事情了。”
“别着急,没什么事,就是有人想讹钱。”韩文姝拍拍他的手,想让他安心。
周文中打量了眼前的骆明一眼,“就是你想讹钱?”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骆明坐在地上,不给钱就不走。
花雯雯给周文中跟周涛说了前因后果,满面怒容。
周涛拿着牛鞭子就抽他一鞭子,还顺便踹了一脚。
“打人啦,打人啦,这家医馆把我娘害死了,就要打人了。”骆明撒泼打滚倒是能手。
周文中道,“姝姝,查明死因了吗?”
“他不让我靠近。”韩文姝道。
“我去看看。”周文中三步两步上前去,骆明就要拦他,被周文中一脚踹翻了,半天爬不起来。
周文中看了看老人家的尸体,头部后面一大片血块,头发之间的血还没有清理干净,面部也有少许的血,“老人家是因为遭受到撞击,失血过多而死。”
村民们纷纷交头接耳,原来这件事跟医馆没关系,是老人家自己撞得。
“谁会撞我娘啊,你们就在这里胡说。”骆明开始大嚷大叫起来,“我娘就是她害死的,就是她害死的。”
陆郑清腿脚快,很快就请来了在邻村的张捕头,恰好碰到几个在他家聚在一起喝酒的捕快。
骆明看见府衙的人还有些愣住,又立马抱着张捕头的腿,“官大爷啊,您帮我讨个公道,这家医馆害死了我娘,他们还不承认啊,您是青天大老爷啊,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滚开。”张捕头一脚踹开骆明,“原来是你啊,骆明,前儿几天才给放出来,又在做什么坏事了。”
“我没有啊,是他们害死了我娘啊。”骆明指着韩文姝跟周文中,“我娘死得惨啊。”
张捕头对周文中还是挺恭敬的,毕竟人家是贡生,周文中对他也客气,跟他说了老太太的死因。
“都说了是头撞上东西死的,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张捕头道,“兄弟们,把他给我带回去。”
骆明傻了眼,“明明是他们害死我娘的,你不能官官相护啊。”
“这么多的村民都在这里呢,我还能冤枉你不成。”张捕头看了一眼其他穿孝衣的人,“还有他们都带回去。”
那些穿孝衣的也是傻了眼,纷纷把衣服脱下来,骂晦气。
“官爷,不关我们的事情,是骆明他打的主意啊,我们都是讨债的啊。”其中穿孝衣的人道。
骆明昨晚跟她娘要钱,老太太不给,骆明就强抢,结果把老太太推了一把。
第二天被债主追回家,准备去翻老太太的衣柜看看有没有钱,结果看见老太太倒在地上,全是血。
可是骆明没有悔改之心,反而还想起讹诈,给老太太换了衣服什么的,真是可怕。
现在骆明家里一地上的血都还没清洗干净呢。
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天都快黑了,今日也没来开医馆的心情,韩文姝谢了村民跟婶子们,早早的关门了。
“开店总是会遇到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周涛背着手,“不要太在意,你们还年轻呢,以后还会碰到更多的事情。”
“是,爹,我知道。”韩文姝点头,“爹一路回来辛苦了吧,我去给您做好吃的。”
“我也跟你一起去。”周文中跟韩文姝手拉着手往厨房区。
周涛笑着摸摸刚长出来胡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周文中在灶膛生火,韩文姝忙着切菜,“文中,晚上有没有想吃什么。”
“想吃姝姝啊。”
“去,我问你正经的。”
“我很正经啊。”周文中昂着头,乐道,“天天吃我都不觉得腻味。”
“想吃也不给你吃。”韩文姝往锅里倒油,“不过看还是给看的。”
“脱,了衣服看么。”
韩文姝往周文中嘴里塞了个辣椒,“你这话都跟谁学的,就知道乱说。”
周文中辣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嘴巴红彤彤的,“我又没有说错话,你是我媳妇嘛。”
周文中连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嘴里的辣味。
韩文姝捂着嘴笑,“看你下次还乱说吗?”
“我才没有说错。”周文中在韩文姝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姝姝是我的啊。”
“你的脸呢。”韩文姝锅铲翻动了几下,“马上就是清明节了呢。”
周文中搂着韩文姝的腰,“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祭拜。”
晚上,韩文姝做了五菜一汤,周涛说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倒是一家其乐融融,之前遇到的糟心事也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刑莲花又蹬蹬蹬的上门来了。
本来昨天下午的事情,刑莲花要来,被洪玉霞拉住了,说是医馆出事了,让她下午就别去了。
之后听说医馆没事了,洪玉霞这才让刑莲花第二天又来了。
周涛在医馆看见刑莲花的身影还一愣,没有想到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真是有些奇怪。
花雯雯跟周涛说,刑莲花被洪玉霞带到这里跟韩文姝学习草药,只是三天两头的就哭着跑走了,最让花雯雯怨念的就是坐坏了三张椅子,还有碰坏了几样东西,到现在连草药都没碰到手。
周涛也是听得直抽嘴角,这都是来干什么的。
刑莲花一看见周涛,就喊他爹,周涛嗯了一声,对突然多出来的这么个女儿还真是不适应。
周涛背着手进了后堂,看见韩文姝就过去问了问,“我看她也不像是来用心学草药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爹,您说我这也没办法啊。”韩文姝无奈的摊手,“我这总不能打她骂她吧。”
“也是,唉,这事爹也没法说。”周涛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刑莲花正想扯帘子进后院,谁知道手劲儿一大,噗嗤一声帘子拽下来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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