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明明是麻雀非得装金丝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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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詹研原以为太子妃会放过她们一码,没成想,今日倒命樱香以教习她们宫中礼仪为由,惩罚她们跪在东阳宫门面,头顶放置着一碗水,摇摇欲坠,膝盖下是悉悉索索的锁链。
火辣辣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这宫里的妃嫔惩戒婢女花样百出,这些奴婢就是她们拿来消遣娱乐的玩偶。
詹研浑身酸疼,咬紧牙关硬挺着,昨日虽用冰块敷脸,但脸颊仍有些微肿,被毒辣的太阳这样一刺,更是宛如刀绞般疼楚,额前细细密密的汗珠一串串流淌,迷了双眼,看来这次太子妃是跟她们杠上了。
昨夜听宫婢说,这太子妃是乌拉族公主,这历来乌拉国都会以联姻的形式以表两国交好结盟之意,这皇后也是乌拉族人,自然希望这未来皇后宝座是闵氏掌管凤印,以防落入旁人之手,对闵羽兮的狐假虎威一直充耳不闻,颇有纵容之势。
这闵羽兮嚣张跋扈惯了,自然越发得寸进尺,东宫嫔妃无不对她闻风丧胆,俯首称臣。
詹研对闵羽兮在民众面前“女神”的形象一下一跌千丈,看起来外面温雅端芳,清丽婉转,却心如蛇蝎,也许被皇宫这污浊肮脏的氛围感染,人也变得歹毒起来。
在后宫能安然无恙的生存下来,就得不择手段。
“表姐,要不你向殿下求情吧,你毕竟跟了他三年,他兴许会念些旧情的。”詹薇眉头紧蹙,气喘吁吁的低语道。
见詹研默不吭声,不禁有些气愤,嗤笑一声,“表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连命都保不住,还要那清高干嘛?明明是麻雀非得装金丝雀。”
她就讨厌她那种傲然无物,明明卑如尘土,却要佯装高贵,不就是低个头认个错,讨要个名分,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她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执拗那份一文不值的清高干嘛?
詹研对于妹妹的冷嘲热讽,不禁有些诧愕,喃喃道:“薇薇,你胡说八道什么?”
“本来就是。”她撅着小嘴哼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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