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避重就轻(1/2)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避重就轻,只因为你不是那个人
——卷首寄语。
许三多吐着香烟,又说:“我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说着,见他看着别处,就咳嗽下。
他暗想:“你别给我来那一套。现在,我先给你讲轻松的话题,然后才给你谈重要的话题。”
这就是循序渐进交流模式。
“嗯哪!”说着,若有所思吐着香烟,他点头暗想,“我现在还不晓得你这次来的具体目的。但是,这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无事不登三宝殿。”
见他歪着脑壳看着办公桌,许三多说:“一个人遇到事,别管那么多,一切靠实际行动说话。”
“哦。”
“不然,那一切都是白搭了。”说着,他举烟深沉地吸着。
“哦。”
许三多暗想:“这个鸟毛的心思很重。现在,他就是这个态度,很有些避重就轻的问道。”想着,把脚放到了茶几的一角。
“做人就这么难。”说着,稍微地闻到了一股袜子的臭味,他不由得皱眉起来,稍微地看了看,并摇头几下,却没对那儿说上半点话。
等了会儿,见他还是那样,他不由得暗想:“他怎么就像个暴发户呢?可是,有些暴发户也不这样。”
张一哥又暗想:“我不晓得他怎么就如此了呢?当然,我也不会要他就此而进行必要解释。”
当然,必要的解释,是一个人办好事的重要程序。一个人不要以为这是细枝末节。
即便是那样,那人也要充分重视。
“哦?”
“难道不是?”反问着,张一哥不由得摇头,举烟淡淡地抽着,也是感慨地说,“实际行动,往往有时间滞后性。”
“是吧。”
“等人的滋味,那却是不好受。“张一哥点头说。
“那是。”
“这要没解释。”说着,张一哥举烟到嘴巴边,不由得停下来,稍微地转动着眼珠子。
“哦。”
见他还装神秘,张一哥笑问道:“那不好受的感觉怎么得到缓释呢?”问着,不由得用手指指他的那个脚。
“我受教了。”
见他把脚给放下,张一哥就淡淡地笑说:“许书记,这言重了。”说着,慢慢地吸着香烟。
他暗想:“这是生活细节,也是需要注意的。不然,谁都受不了别样的言行举止。”
“我受教了。”说着,许三多举烟淡淡地抽着,并暗想,“凡事都要讲究抑扬顿挫。”
张一哥慢慢吐着香烟,并不说话,暗想:“他应该不是华梨云弄来的吧。”想着,收回了笑容,不由得紧锁眉头,慢慢地吸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张总,总不能如此地沉默。”
过了很久,张一哥暗想:“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是和一个朋友谈一个调拨的事情。后来,我就与他吃饭去了,没有把许书记调过来。”
“哼哼。”
张一哥暗想:“甚好,我还好没说出来。不然,那又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
之后,稍微地扭扭脖子,并打了个哈欠,他说:“和人谈点事,我调了下。”说着,见他稍微摇头,就不得不解释,“之后,那也没调配过来。”
见没有他事,许三多又不想暴露此行目的,故意皱下眉头说:“但是。”说着,见他抽着香烟,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的槟榔,接着说,“你的气色,看起来特别有些春色。”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便把它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
“你就猜吧。”
“相由心生。”说着,见他还摇头地否认,许三多不由得转动着眼珠子。
“好了。”
“春上了你的眉毛。”说着,许三多就暗想,“你同我耍心眼了,那是找错了人。”想着,不由得哼着鼻子。
那似乎在说:他过的桥比他走得路多,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
“得了吧。”
见他慢慢吐着香,许三多歪着脑壳地说:“那恐怕不是什么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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