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痛苦的分享（1/2）

第二天早上，秦墨在机场送林沫去往新加坡，另一个男孩子拿着特产跑到秦墨面前，鞠了一躬笑着说：

“谢谢姐姐的礼物，我会帮你照顾林沫的。”林沫将他往边上推，“对了，我叫莫泽言。”

他回过头来说道，他看向林沫总是笑着的，露出两个酒窝。

林沫挥着手，两人打打闹闹，在视线中愈走愈远，秦墨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去，想来小妮子是谈恋爱了呢。

楚涵与程均留在申城游玩，秦墨一人在候机室等待回京。

看着手机上的号码，秦墨咬着下唇，拨了过去。

“喂？”

“是我。”

“嗯，我知道。”

听到他的声音，秦墨像是呼吸道的堵塞终于被打通，轻松许多，彼此低沉得接近沙哑。

“你好吗？”秦墨扯出微笑，仿佛他能看见。

“不好，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要吗？”顾佐握着酒瓶，又往肚里灌了一大半。

“你不会什么都没有的。”秦墨的心仿佛被撕扯开来，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一片沉默中，电话被挂断。

广播响起，秦墨拿起自己的外套，坐上了由申城飞往京城的飞机。

从窗户往下看，郊区的一处别墅里，一女人踩着八公分的高跟，将书房门重重一摔，从上而下瞪着地上颓废的男人。

“顾佐，我不会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昨天提着行李出去，说是等她想清楚条件就离婚，深夜又忽然回来，将已签署的离婚协议拍给她。

杨婉正在洗手间处理他吐得赃物，听闻吵闹，便抱怨便往书房去。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家不像家。”

顾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在桌子上寻找什么，其他书都掉在了地上。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将一个加在笔记上的合同恶狠狠的朝杨格格甩去。

杨格格看也不看，直接将那张纸抽下来撕掉，顾佐大笑，附在桌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向空中撒去。

白花花的a4纸从头顶落下，杨婉抓住一张，依旧是离婚协议。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呀？”

杨婉上前扶着顾佐，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抽泣隔夜的说着。

顾佐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扳开，倒退着看着眼前的两人女人，痛苦的摇着头。

“你是我最亲的妈妈，你是我最呵护的妹妹，你们是怎么忍心伤害我所爱的女人的，你们的道德呢，良心呢？”

三人心照不宣，都知道顾佐所说的女人是谁，他爱过的，就那一个......

“儿子，妈妈不是故......”杨婉上前试图解释，被他摇头打断。

其实在那之后，自己也时常后悔，只是她人已走远，当下过下去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