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醒来（1/2）

“唉唷，有点急了！”

带眼镜的的少年，突然苦叫一声，便半弯着身子急急往厕有里跑。

“嘎嗄，四眼你可别爆了啊，我猜你这小子还是小处男一个！”胖子极其夸张地大笑起来。

“好啦，各位损友们，我先走了！”牛二想着该回家好好准备一番，就向众人打声招呼，讯速走下楼梯，数息之间便从楼前广场上消失了。

十来分钟后，眼镜少年从厕所出来。

“嘿，舒服！真舒服！”少年展眼眉笑，往众人扫了扫。

“四眼，你这泡水，到底憋了多久？”

“咦！牛二呢？”少年往面前数人看了一眼后，脸色变了变，疾声道。

“走了！咋啦？”胖子接口，疑惑地望着少年。

“今早我进来时，见外面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好像以前摆老虎机的那些小混混！”

众人一下了呆住了，脸色吓得发青。

胖子与眼镜少年最先反应过来。

“走！我们追出去，牛二应该还没跑多远！”胖子焦急道。

“慢，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杰你去找老师，海青你打电话报警，胖子你骑车带我，我们去追！”眼镜少年，厉声吩咐道，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众人神情一振，紧急照办。

这事要从高一入学那时说起，进来报道时，眼镜少年，胖子，牛二被安排在同一个宿舍里。有一天胖子去学校外面附近一家士多店买水，发现里面有人在玩一个比老虎机的游戏，好多人都赚了钱，胖子心里氧氧便想试试。

第一次胖子赢了十多个硬币，开心得几天都笑嘻嘻，一直在做着发财梦。紧接着那个星期六晚上，学校放假，星期天不用上课。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胖子连饭堂都不去，就直往士多店奔。也不知胖子那晚有多疯狂，胖子足足玩了一夜。第二日天色发亮，胖子眼里充满血丝，脸色却白里泛青，傻傻地回到宿舍。

下午从家里赶回的牛二，眼镜少年望着面前胖子，吓了一跳。只见胖子赤着上身，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前，失魄光落魂的样子，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这怎么办~~~”

在两人追问下，胖子说出原委，他把他家里给他的一整个学期生活费都输掉了，还倒欠士多店老板八百多。

牛二一听生气了，觉得这摆明就是欺骗，心里不服。决定为胖子追回失去的钱，与眼镜少年一合计，两人找到士多店老板，要求退钱。老板当然不肯。

牛二说，我们还是学生，你明明知道，还欺骗胖子，你这叫引诱学生赌博，事情搞大了，你也不好过。

老板最后同意，胖子的债务一笔勾消，但不可能退钱给胖子。

牛二气不过，当场就想砸了老虎机，被眼镜少年拉住，眼镜少年据理力争，说不退钱就报警。

老板最终退一小部份----五百。

不料这事竟让人揭发，于是老板的游戏机被没收了。

老板心里记恨，认定是牛二搞的鬼，三番四次安排一些社会混混找牛二麻烦。牛二那时已十五岁，壮得像头小牛，还是砍柴出生的，三五个小混混又如何是他对手。

牛二凑了几次小混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再找他麻烦，以为老板放弃了，便放松了警惕。

再说牛二，在操场上找到自己那部老式凤凰牌自行车，一脚踏上，风一样出了校门。

牛二双脚像加足了油的发动机一样，踩着脚踏连环加速起来，不一会便奔出老玩。

骑过一段不太徒坡路，拐入一条荒路，往前走出没多远，突然一辆无牌的白色面包车停在路边，将整条路占去三分之二，牛二目光一迷，慢慢靠近。

在面包车后尾三尺外时，突然从面包车上下来三人。一个肥得像猪似的中年胖子，脖子上挂着硕大金连，满脸油光，凶戾外露。

另外两个是和牛二年龄差不多，一人头红似火，手执水果刀，一人头发作鸡公头打扮，手拿铁棍。两人在前，肥猪在后。

“牛二！你来得倒时快啊，难道知道我们在这等你，急着要投胎了！”红发少年出声。

“红狗，火鸡，上次谁跪地求饶，都忘了？又来讨打？”牛二知道对方已有准备，明显在此等候多时，心里暗作计较，逐渐迎上去。

“牛鬼，本打算教训你一顿算了，看来今天不废你一手一脚，看你是不会长记性的！”红发少年恼羞成怒，恶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