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石诚，莫莫和俘虏（1/2）

他先从她的小拇指开始切起。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跟邻居聊家常。“从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这里。在这里只要不跟主神对着干，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尤其是杀人……”

他边说边开始用力。

“……以及折磨人，折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

俘虏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绷的像石头一样结实，她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叫喊出声。

“在这里，我可以满足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开始切她的无名指。

“噫！”俘虏终究是没能忍住。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和脖子汇成细流，一路向下，淌过她的胸口、小腹、大腿，最后浸湿了膝盖周围的土地。

“那就是用最精致的暴力，创造一件带有残缺美的艺术品。”

“啊啊啊！”俘虏凄声惨呼。

男人切完了第五根手指，示意下属松开俘虏。他在她的额头上擦了擦石刀，显的心满意足。

“怎么样？想说了吗？”

俘虏已经疼的近似虚脱，她瘫软在地，双峰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但依然艰定的摇了摇头。

“太遗憾了，你做了错误的选择。中午时我们再继续，我的维纳斯。”

他站起身，拾起根指头丢入嘴里。

“有点咸，不过毕竟是肉，能找回这感觉真好。”男人转向他的副官，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去把祭司叫来。”

莫莫来的很快。他目睹俘虏的惨状，倒吸了口凉气，立刻上前将女人拥入怀里。他边发动异能边呵斥道:“你们团长到底什么毛病？”

“就你看到的毛病呗。”石诚的副官耸耸肩。因为复原了团长的手，五团的人在对莫莫说话时都尽量表现的特别客气。

莫莫他们是在昨天午夜时抵达东北要塞的，这里驻扎有一个守备团。因为没有参与神意之战，所以要塞兵力齐装满员。

王力因为要赶回主城报告主帅战死的消息，天没亮就带着四队离开了。五团团长则选择留下，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收容些溃散的队友。莫莫本想跟王力一起走，但在石诚的说服下又改变了主意，这老狐狸指出今天会有很多伤兵来要塞报到，而伤兵们需要祭司。

莫莫现在有些后悔了。

“我是四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莫莫首先给俘虏止痛，再靠不停的说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在新兵营只来得及训练一个月，就被卖到了这个方国，紧接着就赶上了神意之战。”

“总算我命大，活了下来。主神要我挑个异能时，我选择了治疗系，转职成了祭司。”

“当祭司不如当武士赚分多，但好歹要安全些。后来我又熬过了十场神意之战，晋升成二阶祭司，还当了近卫团的队长。”

“祭司中我主修的是复原肢体的技术。不是我吹牛，现在的我即使说不上是国内第一，也能排的上第二。”

“但我不能复原你的手指，起码现在不行。”他抚摸着女人刚刚愈合的伤口，动作出奇的温柔。“他会把它们再切下来，我不想看着你再受一次同样的痛苦。”

女人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她颤巍巍地抬起另一只手，冲莫莫伸出完好的五指。

“我明白你的意思，”祭司报以同样的笑容，“是的，这没用，我阻止不了他。他是团长，而我只是个队长。”还是个手下只有祭司和脚卒的辎重队队长，“对不起。”

“嘿，小子，你向敌人道什么歉？”副官说道，“想讨取这骚娘们的芳心？她的死活现在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讨那玩艺顶屁用啊？你看上她就直接办了她呗，多简单，不会的话我可以来给你示范示范。”

莫莫的脸涨的通红，他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她已经不是敌人了。”

“噢？是吗？真的吗？那她为什么不肯开口呢？只要她把她知道的全倒出来，她就能赶在界墙升起之前回家。我们团长一向说到做到，可她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