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入学，小测（2/2）
“这个总教官好像很厉害？我将来会不会和他一样厉害？”这是小凡的想法。
“这个人好吓人，以后尽量离他远点。”这是多数少年的想法。
“还开除？咱那么厉害？给你牛坏了。”这是一些知情少年的想法，他们也只是一些地主家的孩子。知之甚少。
“或许这是我的机会，如果能让木教头看中，教授一些绝顶功夫，以后就飞黄腾达了，哈哈。”这是为数不多几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因为家中地位，他们也是简单知道木林身份实力的，毕竟木林曾经风光过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
木林说完一席话也走回自己的作为上做了下来，同时示意以为比较年轻的教头。年轻的教头走到之前木林站立之处拿着一份训练计划开始了宣读。其实他也奇怪为什么今年木易抢了他的活，之前这些事情都是他来做的，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大佬抽哪门子风，平常都是三不管有事没事睡觉为上的主，不过这些话他也就只能放心里想想。
“我叫胡九千，关于之后你们学武有系统的规划，首先我要说的是，武堂同样需要读书，学艺，不只是修武。三院所学并无不同，时间分配也并无不同，但是我也要让你们明白，你们和他们比不了，他们有显赫的家世可以供给他们学文学艺，而你们没有，你们也要明白，你们和他们又相同，因为未来的你们不一定会比他们差，差距只是现在而不是一生，决定这一切的不是我，不是这里你们看到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你们自己。”胡九千洋洋洒洒一段大论调，少年们未必能懂，但是他还是要说，这些都是他所经历过得，当年他家里穷，后来大陆战乱他当兵打仗，最终有了现在的成就，虽说不上功成名就，但至少显赫一方，一县之内不知道他的人寥寥无几。
“你们的学习过程三天为一个周期，两天学武一天学文、艺。每天卯时开始酉时结束。现在开始第一项，也是入学第一项演武场跑步，到不能站起来为止，现在开始。”话毕胡九千开始招呼几个和他穿着一样的教官就走下讲武台来到少年们面前开始了记录。讲武台上康龙看了一眼木林就与孟良相随离开了。木林看了一眼演武场也起身离去，心中还有着一些期望，不过他不说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的想发。这一个小小的测试应该能看出一点点端倪。
大多数少年还不知道所以然，但有一些已经开始跑了出去，陆陆续续大家都开始了跑步。演武场很大，一圈大概有两千多米的样子，中间是一些练武的兵器与器材，还有一个比舞台。整个场地只有一块空地就在讲武台下面。然后就是现在少年们奔跑的一圈跑道了。
小凡跟着所有人奔跑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对于他来说奔跑就是他的本能，从六岁被野猪追，再到几个月前最后那次被老虎追，六年多的时间，几乎每天他都在跑，为了吃饱，为了让爷爷吃饱，他需要跑快点，在快点，要不追不上野鸡，追不上兔子，总而言之就是追不上食物。而现在而言只是单纯的跑对于他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他擅长的是在丛林中跑，山上跑，复杂的环境，穷苦的生活，从很小开始他就生活在那种环境，读书写字爷爷也教过，但小凡也紧紧懂得而已，要说学文估计会花费一番努力。从小到大唯一的成就也就奔跑这一样，他只知道他可以跑很久，不禁让他心里有了一些小得意。不过小凡并没有跑多块，虽然他可以很快，超过所有人，但他刚刚真的有很认真的听教头讲话。虽然现在所有少年都跑的很快，小凡已然成为了最后一个，但小凡清晰的记得教头刚刚的话，“跑到不能站起来为止。”所以小凡速度并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他觉得这种速度他能跑到中午也不会有多累。
穷苦的出身，十一二岁的少年，每一个身体都和孱弱不刮一点边，反而有一些身体素质很好的，两圈过后虽然所有少年都有写气喘嘘嘘，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一个个精力还都很充足，尤其是领头的三个少年，都已经拉了后边人半圈了还没有什么异常。而此时的小凡才刚刚跑完一圈。
“那个少年，嗯！有点意思。”胡九千注视着这群奔跑的少年，这是每年入学的小测，算是大致看看潜力，虽然不一定最后就回有很好的发展。但是每年坚持到最后的少年，未来的成就都未必会低于自己，这是胡九千几年来的经验。而这个少年能一开始就放弃表现的机会跑在最后，心性方面就肯定会成熟一些。
小凡现在的情况就是开心的，以前跑，是因为为了生存，不至于饿肚子。毕竟从自己六岁之后，爷爷身体就很不好，照顾自己还能做到，吃穿用度全靠村里照顾，但是那个山沟里二十几户人的小村子，还没有成年劳动力，粮食可谓严重稀缺，就算是照顾也只是勉强不被饿死就算好的了，吃饱是一种奢望，而小凡也就那时候开始了自力更生顺便照顾爷爷。最开始的时候河中摸几条鱼，大的还抓不到。到了八岁开始就已经能用为数不多的一点粮食诱捕野鸡了。以前跑是为了吃饱，而现在跑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且这里每天每顿都能吃饱，还有那么多以前从来没有的同龄人，他很开心，只是单纯的很开心。
……
不知不觉中已经日上三竿，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了，小凡依稀能够感觉得到吸气已经有了跟不上呼气的速度。而演武场现在还在跑着的少年也就剩下了十来个人，每个人都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少年好胜的心性，如若不然，估计除了小凡没有任何一个少年还能站着。事实上第十圈开始就开始有人相继倒下，如果最开始不是因为好胜心跑那么快。现在还能跑着的人会多很多。就算如此，现在还能跑着的人也全都是几乎不能称作为跑了，比走都要慢，都只是好胜的心性在坚持而已。很多人都怪异的看着小凡，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还能跑，他依旧再跑，有心者还发现从最开始他就是这个速度，速度都没有什么改变。最惊讶的就莫过于场边的几个教头了，至少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少年，或者侯领或者帝都有这样的少年，但那些都是从小就开始练武的。而他们眼中的少年从穿着上就能看得出来，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