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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兴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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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道观几个月都没理过头发,今天回山的时候去剪短了头发,理了一个看起来清爽许多的平头。

理发店里,我突然发现,我的这张脸和这圆溜溜的小脑袋,竟和当年几番搭救于我的那个平头男孩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穿冬装,他着夏衣。

内心苦闷而不得抒发时,我突然想到了此事,便从行李箱里翻找出来之前在金平县城买的那套短裤背心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看,苦笑一下,还真是。

他的穿着打扮跟我此刻相同,师父说很多人都是死后才会成仙,如果他也是死后成仙,

惆怅间,我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原来是兴妙。

她见我红肿的双眼和浑身的酒气,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的眼神有些心疼,就像我每次生病时二姐的神情。

“七师叔,你怎么喝酒了?”说完便把我搀到了床上,因为我只穿着背心短裤,她怕我冷,便把被子拿起来给我围住了。

原来师父走时交代她帮忙照料我,前两天她有事没在观里,前天回来又凑巧我在外打工没有回来,今天下午她看见厨房的熟食,就知道我回来了,她怕那些吃的被看门的老头拿走便收了起来。现在她来找我是想和我一起吃年夜饭的,也正好我一人孤身在外,她也答应了师父帮忙照顾我。

今晚我的禅房有了一丝人气儿,不再那么冰冷。我的书桌上摆着切好的烧鸡和冒着热气儿的炸丸子,还有两盘素馅水饺,兴妙说这是她下午就包好的,她说不吃饺子哪叫过年。

“七师叔,借你的酒一用。”兴妙说完拿起我眼前的酒坛,往她的碗里倒了满满一碗白酒,朝着东北方向拜了三拜,端起碗缓缓地洒到了地上,我知道她在缅怀亡父和福子。她擦了擦泪,笑了笑,夹了一个饺子放在碗里低头吃了起来,还一直招呼我吃,我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思索了片刻,一口干了下去。

“兴妙,那女鬼早就不是吊死鬼的样子了,而且她也变幻了模样,你找不到她的,就算见到了你也认不出来的'。”我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只见她猛地扔下筷子问我知道些什么快点说。

我脑子突然有些混沌,酒劲上来了,身上开始发抖,脸色也变得煞白。

兴妙此刻顾不得我是否酒醉,只是一味的摇晃我,她想让我清醒的回答她的话,她只要一个答案,满心仇恨的她已经等不及了,她拼命的摇着我,我却还是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飘进了一户人家,那里有一个一袭白衣的男人,我觉得他很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他。

他好像很虚弱,一直在吐着血,一见到我突然眼前一亮,大声命令我进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体里待着,我不知他所说的床在哪里,而且说真的,我不敢。

白衣男子见我怯懦便要发怒,我吓得一下子就朝他手指向的一个漩涡一样的洞穴钻了进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四肢很沉,我费劲巴拉的坐了起来,浑身刀割般的痛。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我正身处在一间甚是豪华的房间,我暗暗咋舌,这若不是梦境多好。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了一个很漂亮的短发女人,约莫三十岁上下,她见我眼神很迷茫,便问:“你几岁?”

我不敢回答,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更怕她是鬼。

师兄跟我说过,梦见鬼的时候千万不要答话,不然就被鬼给勾走了。

短发女人一直在问我,我说;“我不能答话,不然魂儿就被勾走了,我现在在做梦。”

只见她笑着说你这不是在答吗,我突然想哭,自己怎么这么笨。

她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却一直摸着肚子。我警惕的问她:“你是谁,这里是哪儿?”

她说这是我们家,我是你老婆啊!我呆住了,任凭她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门。

经过一段长廊,来到了厨房,她指着餐桌边儿的座椅说,你坐着等一会儿,我给你做吃的,便走进厨房忙叨了起来。

我坐在椅子上,厨房边上的墙上缀着大大小小的镜子,我往那里照了照,只见我已不再是自己。这个肉身好像三十左右岁,身材微胖,上着白色短袖,下穿蓝色带花的七分裤,头发很长,再仔细看脸,居然和刚才吓我的那白衣男子长得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短发女人便端着两盘菜放在了桌前,又返身回到厨房盛了一碗饭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白米饭愣是不敢吃,短发女人问我:“二货,你怎么不吃呢,你到底多大呀?”我低头不答,她说你用手指表示也行,我比了个“八”的手势,她一惊:“怎么才八岁?”我皱着眉说:“八岁半!”她扑哧一声笑了,说:“好,八岁半就八岁半,赶快吃吧。别怕,我不是鬼,你想吃什么就和姐姐说,姐姐出去给你买。”我不放心的尝了一口盘子里的肉,好吃!

看着我狼吞虎咽,短发女人说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我抬起头看了看,只看到她微扬的嘴角和一脸笑意。

“七师叔,你快醒醒啊!叶福禄,快醒醒!”一阵剧烈的摇晃和兴妙呼喊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

夜深了,我披着被子望着窗外明艳的灯火,兴妙手里拿着剑对着我怒目圆睁,就像我是她仇人一样,也对,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我隐瞒了女鬼的下落,在兴妙看来,我就是在维护女鬼。

“你想干啥,你想宰了我?你也和别人一样欺负我!”我红着脸借着酒劲儿怒吼着,越吼越觉得委屈,竟哭了出来。

见我哭,兴妙抱过我来,我擦了擦鼻涕,嘴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打瓢儿:“兴妙,师父说我是命孤之人,克父母,克姐妹,谁对我好谁没好下场,可是那个女鬼这几年一直在保护我,我不想让她死。”望着我眼泪汪汪的样子,兴妙叹了一口气,她也听过师父对她讲过我,只是她不谙卜算,出家后为了报仇故而只修习驱鬼除妖之术。

我趴在她肩膀哭了一通,眼前竟出现了我和同样装束的平头男孩,虽然衣着相同,只是他的周身散发着金色紫色的微光。

“看傻了吧,我帅不?”他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点了点头,说:“看傻了。”

兴妙见我和后面说话,不由回头一看,却什么都看不见。

她问我是在和谁说话,我说我困了,说着打了几个哈欠,她帮我盖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

看着面前和我一模一样的平头男孩,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却先开了口:“吃惊吧,你不必问我的来历,你只要记住,你就是我。”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胃涨得难受,太阳穴痛得厉害。

“我要是你的话,我身上咋不会发光?对了,那个鬼阿姨哪去了?让她别再出现了,兴妙会宰了她的,哎,你笑啥?”只见他斜了我一眼,答道:“你大爷的,我又不是萤火虫,我今晚传你法术,你明天醒了也会发光,你信吗,哈哈哈!”他说着伸手朝我身上扔了一个什么东西,我背后立时感觉像被刀捅了一样,痛得我大叫一声,耳边好像有千万个人在念经,吵得我头痛欲裂,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我感觉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脑袋很沉,一嘴的酒气。当我想起来洗漱时,竟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下身游走,我不由兴奋了起来,难道是昨晚那平头男孩真的传我法术了?当暖流湿了裤子的时候,我才明白是我尿裤子了。

不过,之后的几天我却每天都能梦见那白衣男子,他让我勤加修习驱鬼除妖之法,又在梦里教了我一些心咒和符箓术,以及一些简单的阵法,这次我居然都记住了。

春节转眼过去了,其实也很难熬,心里最酸的时候是初七那天没有米了,一粒米都没有了。肚子虽然习惯了两天一餐甚至三天一餐,但是一旦饥饿起来,还是那么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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