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师（1/2）

上官猛的行为让白发老者惊出一脸的黑线：“你这个小家伙，年纪不大，思想倒是龌龊的很啊！我，你大爷是直的！还有，我的原话是，我想要你，拜我为师！”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得上官猛一阵恍惚：这又是什么鬼？

要是时间往前推上半日，上官猛一定是乐意之至，甚至还会感激涕零，可是现在，上官猛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靠谱”二字和这个老骗子扯上关系！

“行了，老骗子，拜你为师？这话从你嘴里吐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对于上官猛的讥讽，白发老者并不在意，反而推了推身边的大瞎，示意其过去：“大瞎，还给你！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遍，这个师，你是拜还是不拜？”

“我有得选吗？”上官猛苦笑，命都被别人攥手里了，还在这谈什么狗屁民主，有意义吗？

“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转身便走，绝不会为难于你！”白发老者明白上官猛的意思，便打消他的顾虑，“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来做决定！”

即便白发老者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但是上官猛还是半信半疑。而且抛开这些不谈，最让上官猛想不通的是这个老骗子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之蛋，没有图谋是不可能的！

“你为什么要我拜你为师？”上官猛还是不死心，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但还是想试一试。

“你还有七秒！”白发老者笑着说道，也算是回答了上官猛的问题。

上官猛没有再问，只是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白发老者的眼睛，想要从中得到什么，不过后者的眼神中除了波澜不惊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三秒！”

这一刻，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胶着起来，整个屋子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一……”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白发老者口中的“秒”字尚未说出，上官猛已经跪了下来。

但是同样，上官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发老者给打断了：“等一下，别着急啊，我是说要你拜我为师，可是我没说一定会收你为徒！”

“你……”白发老者的话让上官猛的胸口一滞，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不禁在心中大骂：要拜师的是他，拜了不认的也是他，这个老骗子有病吧！老子上辈子虽没积什么德，但也没造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不死的呢？

“你不要激动，我也没说不收你，只是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听听你是如何做出选择的？”白发老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上官猛的内心。

上官猛用衣袖将脸上的残羹擦拭干净，如实的说道：“能活着，谁都不想死！能更好的活着，那就更不想死了！如果选择不拜师，就算您真的放过我，那我的生活也不过是重归起点，依旧无依无靠。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处境，一个拾荒者而已，谁能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到时候，是直接杀人越货？还是会和您一样，放我一条生路？这谁能说得准！而我想活，我想更好的活！所以拜师是我最好的选择！”

“哈哈……哈哈……好，很好！”面对上官猛的回答，白发老者笑了，笑得快意，却也笑得伤感，好像这一幕在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样。

“现在能叫了？师父？”上官猛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了，可以了！”白发老者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