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 将远行,不留分毫（1/2）

小楼之中陈设并不多，甚至是显得有点寒酸，

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个板凳，一个书柜，还有一个甚是老旧的书桌，但摆放的极为恰当显得屋中整齐干爽，

道道阳光透过门窗洒落进来，只见一条竹椅之上躺着一位头须皆白的老者正手捧着一卷满是旧黄儒家经典细细研读着，

他环顾这屋中陈设，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这不大的屋中看着，竹椅摇晃的声音咯吱咯吱在这屋中环绕，他缓缓走向那老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等待着那老者，

不久时，那老者将那手中之书缓缓合上，放在腿上!望向那正站在眼前的矮瘦男子平静说道;

“回来了?“

“恩，回来了!“莫怀悲望着白发老人细声说道

“坐吧.“

莫怀悲看向那四个安静摆放在地上的板凳，望向那凳角边缺了一个角的凳子，心中泛起了丝丝涟漪，从那喉管之中缓缓而道;你还留着!

老者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这世间事困于世人的不外乎往事罢了，发生的便也是无法更改了!错也罢，好也罢，留在心中的总归是有那一抹美好和那丝丝悔恨!

他看着这屋中之人还有这摆设，往事依旧，正如他那日第一次进入这木楼之中一样从未改变，这木凳的缺角，便是他还是那镇压同代天古之骄时与这眼前老者争吵不慎打掉的，起因便是当自己得知在这天古楼中竟还有一处藏有天下绝功的小楼，便来这木楼之中与眼前这老者商讨!不料老者勃然大怒，自己问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老者便火气更大，不由分说的怒骂，更是将自己赶出小楼，自己气不过便打翻了这板凳，在于晚上潜入那小楼之中，

后来便发生了那让自己后悔到现在的事情!

莫怀悲回过神来看着这满是沧桑的老者，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

“老师这些年可还好啊?“

不知多久后老者开口道:

“这些年在外，可悟透了吗?“

莫怀悲回答道:“不肖弟子这些年在外，面对世间种种早已明了当日老师所作所言!可是弟子对于当年有一事不明，望老师解答!“

“哦!说来听听.“老者依旧是躺在那摇摇晃晃说道:

“当日老师为何不将那哄骗于我的王家之人一并斩杀“莫怀悲平静说道:

老者笑笑而道:“你知道当日我为何不将你的武学体悟一并毁去，而是只废你那根基呢?“

“弟子不知!“莫怀悲答道

“因为你命中该有此劫!怪不得他人“老者笑笑答道

“该有此劫，该有此劫.“坐在凳上的莫怀悲疑惑的喃喃细语着，思考着老者所说之言，一阵不语，那老者也只是静静看着他，突然间莫怀悲眼冒精光的看向老者，似乎意识到什么般，就这样看向老者，等待着这眼前老者的答案!

老者还是那般笑笑着看向他说道>“知道了，何必再去深究呢!“

莫怀悲说道:“弟子那日在楼中所见的确是非凡!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我身后盯着我一般!“

老者没有说下去，只是说到:“有什么打算呢?“

“弟子没有打算，既然这天下大势如此我便顺势而行罢了!“

“至于以后我也没有想那么远!“莫怀悲扶手说道!“我上这天古楼中本就是为寻老师得以明悟罢了，今既得了，哪还有遗憾!莫怀悲地上那些木板夾縫中的灰尘继续说道

老者睁开那满是沟壑的眼皮发出幽幽光芒看向他问道:“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