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山林探险（2/2）

原来是一颗珠子在做怪，五行珠中的水源珠。不要说排斥其他四行了，连本行之中的脏水恶水它都不容。水源珠是五行初生时产生的水之源经历至少千年演变融合其他洁净之水而形成的水之精华，一旦形成就开始排斥异己。张寻此刻没有取走水源珠，反正秘境之中没有外人。

这湖既然有水源珠，水质清澈，就叫清源湖了。没有比清源湖畔更适合布置流云飘雨阵的地方了。这湖所在原本只是一块洼地，正是水源珠的存在，吸收千年降雨而形成的湖。张寻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帐篷在湖畔安好，作为他在这的居所。张寻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别的地方寻找布阵材料了，五行说到底还是阴阳的变化，以他对阴阳的理解，只是模仿出云雨，有阵旗就够了。不到一个时辰，流云飘雨阵就布好了。

张寻每天就在阵中开始练剑，有云有雾有细雨，不受真实天气的影响，如此三个月过去，流云剑意和飘雨剑意都达到了大成。有水源珠在，这湖畔就是修炼流云飘雨剑的宝地，速度自然没得说。

张寻开始修炼第五招云集雨落，有着练习前四招的经验积累，一个月练至大成。接着最后一招，果然是云收雨散，也是一月练至大成。对张寻来说练习流云飘雨剑的最后一个难点就是把全套剑法融汇贯通，从而把剑意炼制圆满，形成剑境。张寻在山林里到处寻找妖兽，找到了就只用炼气四层的实力施剑对敌，以妖兽来磨练自己的流云飘雨剑。又是三个月过去，张寻终于用炼气四层的实力靠着流云飘雨剑斩杀相当于筑基中期的妖兽，剑意达到圆满，只待机缘，就能形成剑境了。

出了山林，回到兴文院问过杜闻礼知道自己的四位夫人都没有出关张寻就去了琴道阁。张寻感觉到自己要想把圆满的流云剑意和飘雨剑意完美融合，从而形成流云飘雨剑境似乎还是要在琴剑和鸣上下功夫，碧荷的琴道也能借此突破。于是张寻在琴道阁开始创作《流云飘雨》琴谱，这次不比上两次对象只是一招剑招，而是把流云飘雨的意境用琴曲弹奏出来，难度的增加以百倍计。张寻也不想想光是他炼气期就掌握剑意已经很难得了，剑境那可是元婴老祖才开始接触的，剑境有成的一般都是分神期的尊者了。要不是一来张寻另辟蹊径寓剑于琴，二来又曾在逍遥居中形成阴阳道心殊为难得，剑境的边他都摸不着。

仅仅两个月，张寻心力交瘁，满头白发，《流云飘雨》琴谱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完成。有太多感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还不说，在开始创作的第三天他就遭到天谴。他在几年前武林大会前为了将秦王的阴谋揭露出来，不得不说出秘境之事。江湖一片血雨腥风，有违天和，秦王起兵三年了，江湖才再度平静。罪罚落到张寻身上，让他折寿三十年。张寻没有气馁，更不会后悔，依然静心投入创作之中。

既然冥想流云飘雨剑收效甚微，那就再想办法。张寻在脑海中把自己所会的过了一遍，最后还是别在衣服上的那枚当年文庙给的画道宗师勋章提醒了他。于是两个月后，一幅长卷《寻心问剑》被画了出来。张寻就对着这幅寻心问剑图开始弹奏古琴。半年之后，张寻终于把《流云飘雨》琴谱创作出来，这接近一年的创作张寻一直靠信念强撑着，这琴谱一出，松气之时张寻就昏了过去。

醒来之时，过去了三天三夜，不过精气神总算恢复了。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再度去了碧荷所在的荷琴居。见到张寻满头白发，碧荷压抑不住的上前紧紧靠在夫君胸膛大声哭了起来。早已不是小白的她知道这是天谴，张寻也没办法，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个古稀老人，和在五丈原的孔明有的一拼。良久，碧荷停止了哭泣，从夫君的胸膛离开，两人没有说话，碧荷拿起琴谱走向琴案，张寻拔剑而出，伴琴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