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是祭奠](1/2)
女人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可呼吸的频率却变得不同了,然后它们做出了更加大胆的试探,一齐缓缓下游,带着愈加失控的颤抖挤开弹性十足的腰带,撕咬上了温软柔滑的两瓣丰圆。
超乎想象的滑腻与温柔催生了难以承受的满足感,钢鬓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神明在上……”
“哼……”
怪手盘山踞岭,兵临峡谷,侵略竟然没有遭遇到丝毫的抵抗,一切既出乎预料却似乎又在预料之内,他把玩着梦中的曼妙,呼吸早已粗重急促得如脱缰野马,“可……咳,可以吗?”
“嗯?”
“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钢鬓咬着牙,说的话像是闷哼,对方仰头露出了洁白的雪颈,轻吟连连。
“嗬……好啊。”
轻吟娇媚,却犹如一道划亮天空的惊雷,他瞬时化作了一头等了一辈子终于是等到了进攻号令的驯兽,低吼着将对方抱到了一层的小房间里。
两人在草铺上滚做一团,一个面红耳赤进攻迅猛,一个双眼迷离热烈回应,于是束缚很快就被一件件地除掉,最后只剩下一洁白一古铜、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
纠缠的过程中,蜂鸟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心急如焚的钢鬓正好在对方的纤腰上抚摸到了一条暗红色的狰狞凸起!
“这是……?!”
这种凸起在女人的锁骨上竟然还有另一道!
她的身体原本洁白无瑕、玲珑有致,可现在却多了这么两道丑陋的疤痕,哪怕以后彻底痊愈了,暗红会退去,凸起却不可能完全消失。
钢鬓看得眉头直皱,连连道歉,然后又咬牙切齿地狠声问道,“谁弄的?”
“嗬……快吻我。”
“……”
“快点,我冷……”
“会弄疼你的。”
“不疼的,你尽兴就好。”
沉默了几息,钢鬓再次低吼着扑了上去,分开那双紧实的修长,让早已按耐不住的狂热抵上了柔润。
蜂鸟仰头闷哼出声,娇艳的脸蛋上也浮起了大片的红晕,纠结于红霞之下的,是痛楚,是愉悦,似乎还有一丝丝若有还无的惊恐?
并未关实的房门吹拂进了冷风,卷起的却是满室春潮。
没过多久,春意消散,寒潮侵蚀,钢鬓揪着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嗯……等一会再来肯定会好一些,反正只要明天凌晨按时到那边和鳌针他们会合就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仍然喘得厉害的蜂鸟躺着没说话,俏脸上红霞似血,看得出来,她正是最愉快的时候,只要再持续一小会,就能抵达云端,可惜……
其实若是有神油或者涩麻花蜜在的话,情况会好很多,可现在他们哪还有多余的钱用来买这些东西?
略微思索后,钢鬓干脆探手摸向了水迹渐稀的天线绝境,可手还没伸到那边就被蜂鸟推开了,她撑坐而起,开始从地上那些散乱的衣物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几件,并迅速地穿戴起来,看神态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你……”钢鬓突然感到有些心虚,甚至还有丝丝的自卑以及恼羞成怒,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蜂鸟都不像是那种太在乎这方面的女人,“是不是不开心了?”
蜂鸟微笑着给与了否定的答复,天气寒冷,套衣服的时候气流涌动,更是酸爽莫名,好不容易穿上内衬,她已经连打了两个寒颤,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搂进怀中好好地疼爱一番。
钢鬓心疼不已,温柔道,“其实……”
“你不觉得奇怪吗?”女人又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两条狰狞的伤疤都跟着扭动了起来。
“奇怪什么?”钢鬓笑着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即动手穿衣服,而是走向了眼前人,“上面的主人房会舒服一些,起码有被子,我先把屋子里的人处理一下,然后咱们上去吧?”
一整个夜晚足够他用数量来弥补质量了。
可女佣兵却仿佛没听到那粉色的提议,只轻轻推开他,然后自顾自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没有血吗?”
“血?什么血?”
“女人第一次都应该有的血。”
男人略带疑惑的微笑突然就僵在了脸上,眼神开始变幻,已经趋向于平缓的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他和蜂鸟对视了片刻,突然又强颜欢笑道,“我……我……”
“想到了吧?”
他的舌头仿佛打了结,短短几个字却又是摇头又是眨眼地挤了老半天才完全挤出来,“……我不大明白。”
“不,你明白的。”
蜂鸟叹了口气,将神色间最后的一丝丝留恋叹了出去,剩下的,尽是坦荡,“昨晚上你结结巴巴地讲了半天,重复了好几次都没有错误,我相信你当时是真的没得选,真的是身不由己,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可是……
你只管讲自己的,却忘了我还没有说吧?你知道我在东外城区里遇到了什么吗?”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钢鬓彻底僵在原地,不住地摇头,喘得厉害,却接不上任何一句话。
“从包围圈里出来以后,我逃到咱们约定的地方等了你一天,一夜,期间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然后大概是运气耗光了吧……”
“不!你干嘛不走?!”
显然已经猜到结果的钢鬓捂着双耳躬身低吼出声,低吼完又冲过来想要抱紧对方,却被蜂鸟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没有决心做支撑的力量终归只是徒然。
“等到第五拨人再经过那里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不得不说,猫爪的那些渣滓找女人真是厉害,简直就像是长了狗鼻子似的,他们人很多,很多……”
“不!!不要说了!!!”
钢鬓压低着嗓音,却也吼得青筋暴露,蜂鸟摇头苦笑,依旧自顾自地叙述着,她的神态虽然从容,语调却也是发起了颤。
“我从藏身之处被他们拖了出来,过程中哪怕想要拉两个喽啰陪葬都办不到,猫爪的人,不,应该说绝大多数的佣兵,甚至是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什么德行你也知道,在没遇上铁贝大人他们之前……我生不如死。”
钢鬓跪倒在地,不停地摇着头、揪着头发,像是想要从脑中将什么东西揪出来一样,他失魂落魄,却也怨恨冲天,“不……我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重新将自己裹进厚冬衣里的蜂鸟惨然一笑,笑着戴上了兜帽,“我们都是那种[可以为了保存完美而舍弃一切不完美]的人,所以今天这就是我们的结局,也是祭奠。”
“我不接受,你撒谎!对,你撒谎!!”
“那我又何必在我们之间加上这种污点?”
钢鬓肩膀耸动得厉害,同节奏被挤出胸腔的气体冲击咽喉,听起来像是笑又像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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