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境界差（2/2）

“解除契约的代价，这个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你说吧。”可以说这么多天来算是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不能说。”

“哈？为什么？不知道代价这个……我该怎么拿出来？”

“并不需要你拿什么物质上的东西出来，我会直接收取的。”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再海堤斯说完的一瞬间就回复了，果然，少女对时间的干预强的离谱，绝对知道自己要说的话是什么。

而少女会过来看自己的目的也是对自己的秘密感兴趣，现在要收取的代价是这个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了。

“我对人类的寿命并不感兴趣。”再一次的，少女离开了巨兽的头顶出现在海堤斯的面前，不过和第一次不同，这次似乎把自己的情感给关闭了一样。一种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所觉的重要的东西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价值，寿命，荣耀，信仰，权利，金钱。”

听了对方的话，海堤斯第一次意识自己和对方所存在的差距，那是境界上的落差。

“那你所需要的是什么？”

“是另一种你所无法理解的东西，你可能一生都不会理解，可是你的确是拥有的。”

“那也只是可能无法理解。”

“这是代价的一部分，在未知的情况下复出代价，或者不解除契约。”和之前的少女性格完全不同，仿佛用魔法阵构所建出来的没有情感的傀儡一般。

“不，就和契约一样，这种暧昧不清的条件怎么可能成立。我要知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

“在你未来当中，和某个人相遇的可能性。”

“可能性？”

“未来是可以重复映射的，所以具有不唯一性，可是所能走过的道路的的确确只有一条，你不一定会遇到那个人，可是不可否认你有遇到那个人的可能性。”

“这也可以成为代价？”

少女没有回答海堤斯，只是悬浮在庭院中看着那身穿魔法袍的少年，等着少年的答复。

“如果这是代价的话，我……”

就在海堤斯要说出决定的时候，一只乌鸦的叫声在庭院中响起。

“我也算是没有违反和你的约定吧，让我把话说完如何？”虽然是在询问的语气，可是海堤斯却感觉到了一种不容置疑的气魄。似乎在那个乌鸦出现的同时，少女外形的大精灵又再次取回了一点情感。只是和之前的有点不一样。

乌鸦血红色的眸子倒映着大精灵的样子，还是嘎嘎的叫了两声。

“怎么会，我的确尊敬你，即使是我也拜读过你的传说。不过既然我站在了这里，那说话的就不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