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女（2/2）

里面原本微弱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启明轻轻的打开了门，发现空旷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正准备关门离开时，门后面传来一声抽泣。发现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蜷缩在那里。

“小朋友，你的家人呢？”说完伸手去把小女孩拉起来。

这哪里是红色的裙子，这是白色的病服被小女孩的血染红了。衣服胸口处破开一道口子，肉被薄片卡住。里面根本没有心脏。启明站在边上，感到一阵阵恶心，世界上怎么还有如此残忍的人。手却紧紧的抓着小女孩，小女孩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巨大握力，以为是来抓她的坏人。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打着启明，哭闹起来。这种程度的敲打本不应该打得疼启明，但启明的心却像巨大锤子在砸一样。

启明抱起小女孩，任凭小女孩在他身上胡乱敲打。“小妹妹，叔叔不是坏人，叔叔带你去找你的家人好不好。”

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就停止了敲打，安静的呆在启明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虚弱道：“小小”

启明抱着小女孩，发现小女孩双眼一片灰蒙。试图用手晃了晃，果然看不见。小女孩的胸口虽然没有心脏，但是也没有流血。看着小女孩惨白的脸蛋就知道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启明想起自己昏迷时听到的那些话语，推断出小女孩应该是永生者。心脏应该是被送去给一个姓李的老板了。

小女孩在启明怀里安静的靠着，启明已经下楼走到了大门口。突然一个保安，从后面开枪打中启明。启明背上溢出一束白光之后迅速愈合，而直射出去的白光依然洞穿保安的身体。启明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随手捡起地上的那把手枪，揣进兜里。

大门突然打开，地上全是尸体，都是吞枪自杀的。而唯一站着的人却是马克。

马克看着启明的怀里，发疯一样冲了过来，抢过怀里的小女孩。

“小小，爸爸来了，爸爸来了。”马克满脸泪水。

“爸爸，爸爸，呜呜呜。”

边上的启明真的想拿出手枪一枪打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头上，是那么的可恶，把自己骗来卖了，还把自己的女儿害成了这样。启明陷入了进退维谷当中。

马克看着没有心脏的小小哭了起来，“爸爸，给你凑到钱了，可以去医治你的眼睛了，可以让你看见这美丽的世界，浩瀚的星空了”。说完把那袋钱放在小小旁边，“你摸摸看，你摸摸看”。马克把小小的手拉到了钱袋上面。

”爸爸，我好痛啊，我想睡觉，想睡觉......”小小虚弱的说道

边上的启明看到这里，感慨万千。也默默的掉下眼泪，“她的心脏在李老板那里。”

马克陷入了癫狂，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有了生息。

嘴里喃喃道：”暴风集团，暴风集团，你们都得死，你们都得死。“说完马克的眼里发出诡异的红光，那种绝望的红光。

启明看见马克眼里的红光瞬间充满了悲伤，想起晓薇死去的那一瞬间自己是那么的生不如死。

突然启明眼里闪过一阵清澈的白光，刚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很多。可是马克已经都跑了出去。

”爸爸，爸爸。“地上本没有呼吸的小女孩依然叫着自己的父亲。

启明抱起她小小，向马克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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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起了大雪，启明将衣服脱下来给小小披上，想让她原本冰冷的身体，得到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