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爽心榭(2/2)
躁动着身躯,朝大爷手心所在处巡视着,方见一巴掌大的焦黄,与其余部位明显不同的凹陷。该是被某个不良分子毁了命皮?
大爷合上眼,显然不愿多讲,我也只能一步三回头,讷讷的瞅着他重复着初始动作。
没有告别,没有留念。仅有的酸涩,为这万千生命作陪,为这认真的腹言,为这近似荒谬的抵触。
直至————
风,吹过已渐光裸的枝条,末梢零星的干树叶发出了锡箔纸抖动的声响。即便如此萧条和枯竭,那伴随温柔抚摸的念念有词依然穿透我的耳膜。
心笑了,嘴咧了。
树之绝望恰逢老人的灌溉,冬之弥漫暗藏复苏的乐园。
但愿,每次不足外人道的余温,都是自身深度的开采。正如每粒冰霜,都是幸存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