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过去，现在，交谈（2/2）

听到冷漠的反问，西王母随意的挥了挥手，四周的景色瞬间变化，从那已经毁灭的差不多的瑶池秘境变成了冷漠最初进来时看到的琼楼玉宇场景，不过与之前相比，现在的这里明显要冷清了许多，唯一的活人，不，唯一的生气，就只有他和对方了。

“她们只是我创造的幻象，用来陪伴我度过孤独时光的投影。”似乎是感受到冷漠此刻表情的细微变化，西王母朝其微微笑了笑后开口解释了起来。

闻言，冷漠眉宇微微一紧，动了动嘴角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重新陷入到了沉默中，明明之前还有那么多问题想要询问，但是这突然间他却发现，自己不想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了。

“刚刚的事情，你应该已经都清楚了吧。”

看着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问什么的冷漠，西王母脸上再度浮现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不过很快的就被自己给掩饰了下去，语气平静带着点幽幽的开口反问了句。

闻言的冷漠身体微微一怔，刚刚，说实话，他确实是通过旁观角度明白了一些内容，只不过更多的，他还是迷茫，唯独有一点，他很确定。

“按照刚刚的画面，你和我，应该是敌人，如果刚刚那个是我。”

“刚刚那个不是你，或者说，不是真正的你，你，和我不是敌对，当然也算不上友好，准确的讲，是相互利用，你是我从他身上剥夺下来的一部分。”

听到冷漠沉默了片刻后终于问出口的问题，西王母脸上的表情微微颤了颤，沉默了片刻后再度幽幽的笑了笑，脸上重新露出了苦涩，摇了摇头后缓缓的开口同对方叙述了起来。

听到这，冷漠的眼角微微一皱。

从他身上剥夺下来的一部分？他？

“他是谁？”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冷漠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了一句。

“主宰。“

“我不是真实存在的？”

“不，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单独的个体。”

“你是西王母？”

“严格来讲，我只是她的一缕意识，真正的西王母，已经消失。”

“……”

对话到这里以冷漠的沉默为结束，他现在脑海中混乱的那部分思绪已经被整理好了部分，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的问题在困扰着，然而，他已经不准备去知晓了。

“要我做什么吗？”

沉默了许久，冷漠重新抬头看着对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