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可笑泸溪斗来大,肯把牛刀试手(九)(1/2)
黑暗中,他望着怀里安然入眠的萧秋雪,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怜和眷恋。当初,他爱上她的时候,他没有想,也不可能去想到自己做为男人做为丈夫应该承当的那份责任,可现在,却确确实实地要想清楚了,好容易睡着了,也是乱梦纷繁,什么人什么事都化作了记忆的链条数据,在眼前像是过电影一样。
就这样的半梦半醒中,他感觉到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搂了她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便分开了自己的手臂,悄没声地起了身,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想睁开眼和她说几句话,又想抱紧了她,不让她这么早就起了来,可是意识偏生又模模糊糊的,全身的肌肉反而松弛了下来,这一来,也就睡得沉了。
今天,萧秋雪没有叫他,等他睡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起老高,他见她正坐在床沿笑眯眯地瞧着他,忍不住道:“怎么不早叫醒我?”
萧秋雪笑道:“你自己起不来,怎么赖得了我了,再者说了,上午又没什么事,你这么早就起来干什么?”
覃雁飞吐了吐舌头,反而伸手要抱她,道:“既然没什么事,那你就再陪我睡会儿啊!”
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在说些无关要紧的笑话,尽量把心情放松些,偏生两人却又都时不时地去看墙上的挂钟,他们知道钟盘上的针儿每跳动一个格儿,他们分别的时候也就近了一刻。后来两人索性谁都不说话,覃雁飞叹了口气,眼睛隔着窗户向外望,可是望得见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萧秋雪却只是望着他,痴痴的,好像眨一下眼,他便突然消失了。
吃过午饭,王雅芳派来的车已经到了萧宅门口,覃、萧两个这两天专志彼此,不清楚外边发生的事,实际上,王雅芳已经介入了苗灼萍的事,并动用了一些政治资源,将有关的责任人进行了处理,但是,并没有公开,也是她想儿子在心上人面前显显手段的缘故了。
果不其然,覃雁飞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还道是天道人伦,恶有恶报,总还是有些道理的,但是,萧秋雪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他也没有办法,能做的,他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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