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肆意践踏(2/2)
“诸葛锐,你我就此做个了断吧!”
蛇舞等人又跪了下来,一个劲儿地抽泣着,也不知该如何相劝。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若水往门口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们竟无一个跟上来,冷笑道,
“好,既如此,你们也就此离了我吧!”
诸葛锐看她如此决绝地离开,伤心欲绝,却只站在那儿不能行动。待她走出了二门,突然喷出一口血来。
蛇舞等人只犹豫了片刻,便一个个地飞身去追若水去了。
只留下诸葛锐和赫连真。
“这下你满意了?”
“瑞王,妾身是好意,本来还说要替您将她纳进府来,是她不愿意的。”赫连真造作地扭着身子,撒着娇,却难掩得意之色。
诸葛锐抽出手帕,捂着口鼻,踉踉跄跄地往书房走去。赫连真急忙凑近了去扶她,却被一把推开,骂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攀扯本王?!”
赫连真气不过,堵在他的面前,道,
“妾身是你的嫡妻,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不能攀扯你啦?”
“你看看你那张脸,别说是本王了,即便是街边的乞丐见了,也会深恶痛绝的!”
赫连真右手赶忙抚摸起自己的脸颊,又惊恐,又委屈地说,“这是冻伤的,到了这温暖之地便会好的,马上就会好的!再说了,还不是你。。。总之,妾身是因为你伤了的,你可不能嫌弃妾身啊!。。。。。。”
诸葛锐终还是命人将她的嘴给堵上,又用细细的铁索将其捆绑了个结实。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容许人将其放开。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几天,宇文寮终于来了。
若水回了景府,将整个景府上下装饰了一番,又着人将景航从皇宫请了回来。父女二人,在这府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全然不再过问朝堂之事。就连景航偶尔提那么一两句时事,也被她巧妙地引转了话题。
“你弟弟又来信了,你看看。”景航举着一封信,从前院儿一路疾走道凉亭,将那信放在她的琴弦上。
“母亲的病全好了?”若水开心地站起来,差一点就将琴给摔了。
“是啊,你弟弟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你说,要不等皇上过完了五十大寿,咱们就走?”
若水知道,这父亲是想送皇上最后一程,便柔善地笑了笑,说,“这些事,父亲做主就好。”
景航见她笑的没心没肺,几乎看不出一点伤心难过的神情,却是比谁都清楚她内心的伤痛,应该和瑞王是一样的,甚至,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