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 就像僵尸（2/2）

“劝？你身边的人都在劝你？”

“你怎么知道？”

“你都写在脸上了！”若水真为这厮的智商担忧“你只须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依你所见，你觉得，诸位皇子中。有谁可能担得起这天下重任？”

“我们皇兄弟十一人中。唯有太子和三哥争储良久，现在我凯旋归来，也算是一个可能被议储的人选。依我看。太子和三哥以后都不会是心怀天下的君主，那九弟却是不错。只是尚且年幼。母妃又仅仅是个三品昭媛。外戚没有实权。”

“不错？怎么个不错法？”

“九弟聪慧过人，擅于权谋，曾在我出征途中遣人送来生母亲笔书信，又指点我北漠冬季出击的优劣。在宫中也多亏了他从中斡旋才能让我多名眼线避过灾祸。”

“哦？如此聪慧，皇后怎么不揽为己任？”

“他才十一，相貌略有瑕疵，左眼有一黑痣。从小不得父皇喜爱。而他母妃低调，也不投靠乔贵妃，也不趋附皇后，也不争宠，一心教导九弟隐忍藏拙。我也是偶然得他相帮才对他注目。想必皇后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

“那你是打算扶持他做储君了？”

“若儿又顽笑了！我不是扶持。只是这天下终究有人要坐。与其看着那些为了一己私利的人不顾黎民生死，争斗不休，不如为天下人谋求一位有才德的明君。”

“好一个为天下人谋求一位有才德的明君！”若水第一次对诸葛锐心生敬佩。“不居功自傲，不妄自菲薄，生性淡薄，心系黎明，相信你会是个贤王。”

“依你所言，九弟必然对你和生母的事情非常清楚，对你所有的眼线也非常清楚。而且还有可能对其他皇子的许多事情也非常清楚。。。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在皇后和乔贵妃的夹缝中还能独善其身，还能知道这么多别人不知道，或者说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想必城府极深。。。他选在你出征途中献计，必然已经对你有所安排。如果我是他。或许。。。或许会让你成为踏上皇位的助力，或许会让你搅浑了太子和三皇子的争斗，乘机坐收渔翁之利。也或许，他也想扶植你上位？倘若他只是擅于攻心权谋，而无心怀天下的胸襟，此人必先早早除之，否则后患无穷！”

“若儿仅凭我几句话就能推断出这么多，真乃七窍玲珑心！”诸葛锐揉着她的小手。道：“你放心。我也曾着人细细查探过九弟为人，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在朝廷任职，也看不出如何心系黎民，但是。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瑞王！瑞王觉得我人品如何？”

“若儿自然是这世上人品最好的女子！”

“你错了。我的双手。已经让两个人日日活的生不如死，偏让他们又死不掉。我是世上最歹毒之人。”若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一个善于玩弄权术的人。一个卑微至极的人，你指望他有什么人品！况且，帝王之道，人品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心胸，是否容得下百姓，容得下青天白日。”

“若儿。。。”诸葛锐突然感觉这个女子好陌生，好阴森，好可怕，但是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若儿，其实。我知道你之前的坎坷境遇，让你多少会失了纯真的本心，你也不必自责。想必他们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