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醋意澎湃(1/2)
第二天我依然是来到了河边上,手里还是拿着那本关于怎么写作的书。坐在那里出神地呆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高升的太阳红彤彤的把一张笑脸上的光彩投放在了河面上,这就让顽皮的波浪带着闪烁的金光在跳跃着。我的脑海里在酝酿着故事里的每段情节,那时我就开始偷偷地动笔写小说了。
在河的对面是一片茂盛的树林子,那里隐现着羊群和放羊的人,时时传来喝喊的声音。在目光所能达到的远方却被绵延起伏的高山给遮挡住了,也可看到那层峦叠障的山上被开采过的一个个如今只剩下黑洞洞的石矿,那里曾经有过的优美环境却被人为的给破坏的不堪目睹了!
这时一阵朦胧的说笑声从远处被微风吹进了我的耳朵。回头一看时,竟是宁悦然和寒菊子并肩地走来了。见两个人很是亲热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涩的嫉妒感觉。看到寒菊子很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我是个性格孤僻的人,也许是不懂浪漫情调的!
每次见到寒菊子更加风姿绰约时,我就会觉得更加迷恋上她了,她的音容笑貌正在日益填补了我空虚的情怀,美妙的爱意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种折磨!
寒菊子身上带着一股宛若淡淡花香的味道来到了我的身旁,她很是温柔地俯下身来对我说:“你很喜欢一个人来这里吗?”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我一向是个拙嘴笨舌的人。
她抿了下好看的嘴角,抛给了我一个很有蕴意的微笑。
宁悦然就带有挑拨离间的意思说:“他呀,简直就像是一个榆木疙瘩,踹一脚才知道动弹一下,我看都快修炼到成仙得道的程度上了,和他在一起真是无趣!”
寒菊子就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地说:“你懂什么?这叫‘深沉’!谁跟你似的,一天的像个猴子东蹿西蹦的也没个稳当劲儿。”
我很感动地看了她一眼。
有关昨天一赌定输赢的事,我是根本没放在心上的,所以很坦然。
寒菊子在我面前来了个极为优雅漂亮的一转身,那美丽的裙袂几乎是要扫到了我的脸颊上了。她完全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蹦蹦跳跳地走向了离我有近五六米远的河边上。她就像是出现在我眼里的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飘逸着翩翩飞舞而去。看着她的样子,我的痴迷程度达到了欣赏世界上最美的画卷。见她弯下腰去捡起一块石头,一侧身一扬手,石头便飞向了河里,随之惊起了几只在水面嬉戏的水鸟,扑打着翅膀逃逸似地在空中盘旋了一下就远去了。
寒菊子手舞足蹈地欢呼着,又传来了一串风铃般的动听笑声,那甜美的爽朗笑声伴随着琮琮流淌的河水像是谱写出了一曲优美乐章。
青春衬托出的永远是美丽。
我在为这花样年华时期而酣然陶醉着,这是赋予绚丽梦想的——
我的肩头被拍了两下,宁悦然略显忧郁地叹息了一声说:“朋友,对不起了!”
我对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还没等说话,他就脚步欢快地跑向了寒菊子,我被他的话搞得有些稀里糊涂了。
说句真心话,我一向是看不惯一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孩子身边转悠,并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低贱!庸俗!可恶!无耻!——何况是在讨我所喜欢的女孩子的欢欣呢?!
也许是在“爱情”这个字眼面前的原故,我越来越发现我的这个“朋友”在心里产生距离感了,因为不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他现在是以“情敌”的立场出显在我面前的,这让我时时感到了慌恐不安,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就是再坚固的友情一旦面临上述二字,也会由“第三者”关系容易被摧垮的!
我还是坐在那里没动,是懒得和宁悦然一起出显在寒菊子面前的。
见两个人在说话之际,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刺痒的难受,一看之下才发现是讨厌的蚂蚁在作怪。大概是我在沉迷于对寒菊子欣赏时,忽略了防范这小小的“敌人”,它们见有机可乘,就肆无忌惮地向我的肉体发动起猛烈攻击。我慌忙憎恨地以抖落的方式将它们驱逐出境。
当我再把目光投向前方时,让我惊呆的一幕是——
就见宁悦然单腿跪在了寒菊子的面前,双手高举着一束红鲜花,是玫瑰吗?真够罗曼蒂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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