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2,受训者(1/2)
第348章 2,受训者
“一样一样,我们都一样~”
“一样的出生一样的死亡~”
“一样的平庸一样的普通~”
“一样的出身一样的工作一样的生活~”
壮汉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手扶着方向盘开着车,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霍法,似乎在欣赏他困惑的模样。
天空中,细雨和阴云连绵不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轮胎在街道上划出数道水痕,最终停在了伦敦郊外的一处老式教堂前。
医生解开了霍法手腕上的绑带,推搡着他,将他跌跌撞撞的推进了教堂之中。在此过程中,霍法数次想要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那些他曾引以为傲的能力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它们是否存在过霍法都难以确定。
难道真的记错了?
霍法心里有些动摇,或许真的不存在什么魔法,或许他真的只是一个大脑出了什么问题的病患,这样一想那隐隐约约的疼痛似乎变轻了。如果真的不存在魔法,那么他应该会轻松很多。
只是,尽管可以如此作想,然而他却总觉得这样是有什么问题,他来这个地方好像是要处理什么任务,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
隐隐约约的疑惑中,他被推进了教堂之中。教堂内的神像早已废弃,此刻已经被改建成了一处类似医院的地方,很多穿着白大卦的医师在教堂内来回穿梭,戴着口罩,有人的手套上还沾着一些红色,也不知道做什么弄上去的。教堂楼层上端,则是一群端着枪械,戴着钢盔的士兵,正来回巡逻。
“嘿,别这样对我。小心我把你变成臭虫!”
有人在大声说道。
霍法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秃顶老头从教堂内冲了出来,一边狂奔,他一边拿着一根木棍对着身后的人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快,那疯疯癫癫的老头就被扑倒在地,几名医师牢牢的将他压在身下。一边抢夺他手里的木棍,一边往他的脖子上注射什么针剂。
霍法看着那被几名医生压在身下的老头,瞪大眼睛。他隐约觉得,这老头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究竟在哪里见过呢,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巴赫?”
那个被按在地上扎针的老头看见霍法,同样嘶哑的叫了起来,他挣扎扭动,震惊喊道:“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啊.!”
霍法记不起来对方是谁,但他的呼喊声中满是悲怆与不甘,令人闻之心惊。他究竟在说什么,霍法不知道。身后的医生控制着他,快步流星的向教堂深处走去。
霍法一步三回头,身后呼声越来越小,很快,那个挣扎的老头就在针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他同样被几个医师架起,向教堂深处走去。
教堂深处,两名医生将霍法带到一处封闭的大厅内,这里被玻璃隔墙高高的围了起来。玻璃隔墙内,坐着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安静的坐在一排排地毯上,等待着检查。一些身穿白衣的男人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一边走一边询问他们问题,一边询问还一边做着笔录。
在那群安静的同龄人中,有一个坐在地毯上短发少女看见了玻璃幕墙外走过的霍法,不禁好奇的盯着他。觉察到那眼神,霍法和她对视一眼。
少女戴着眼镜,模样很是娴静秀气,但只是一眼,无形剧痛几乎让霍法失去意识,他浑身上下抽搐不止,几乎想要掉头便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的冲动立刻让医生警觉,他们死死的抓住霍法的胳膊,不让他动弹。而带领霍法来到此地的壮汉也异常紧张,他对旁边的医生说道,“快!把他带到治愈中心去,千万不要让他再跑丢了。”
“是。”医生回答道。
不知过了多久,霍法才从那惊鸿一瞥的剧痛中回过神来,他呆滞的坐在桌子后面,傻傻的盯着面前桌板上的纹还有自己苍白的双手。
一名白大褂医师坐在霍法面前的桌子边,有节奏的敲着桌子。一边敲一边例行公事的说道:“霍法.巴赫是吧。”
“可能吧”
霍法不确定的喃喃低语。
“你在本院受理了三年,此后曾出逃至今,在前年的时候,有人观察到你在伦敦的唐宁街出现过,后来你就不见了踪影,请问-——”
医生坐直了身体,冷冰冰的问答:“你之后去了什么地方?这两年中,你都做了什么?”
霍法抬头困惑的看着医生,见他一副严肃至极的模样,不由更加迷糊,自己去了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快说!如果不说,不要怪我们对你采取一些强硬措施!”医生威逼道。有护士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推着一辆劈啪放电的小车,看起来很危险。
看见那台车,霍法打了个寒颤,脱口而出道:“我好像去当了什么官然后又结婚生了几个小孩,然后又提前退休了”
话刚说出口他自己就愣住了,医生背后光洁的玻璃墙反射出他年轻苍白的面庞,那明显不是一个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而且,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胃中剧烈疼痛,他张口一口胆汁加胃酸吐在了桌子上,那剧痛是如此残酷,以至于他甚至抱着头惨叫起来,发出如受伤野兽一般的哀嚎。
见他如此哀嚎,审讯室外冲来了数名全服武装的士兵,他们前后列成排,举起枪支对准了霍法,但是被那名审讯的医生站起抬手拦下,他和士兵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哀嚎的少年,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发生任何异常。
不知哀嚎了多久,霍法才从那种刺骨的剧痛中回缓过来,他整个人如同一堆烂肉一般瘫在椅子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体不断抖动。
医生见状,嘴角露出淡淡讥讽的笑容,他收取了面前的资料,淡淡道:“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他需要最密切的治疗,把他带去治愈病房里。”
护士收起了小推车,驾着霍法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随后在数名士兵的陪同下一路向远处的病房走起。而霍法已神智不清,浑浑噩噩的随着几名护工的脚步来到一处病房,说是病房,但病床的对面却有一块黑板,看起来就像是教室和病房的奇特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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