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回望2011中秋节（2/2）

天空看我到了，高兴的抱着被子出来，让我盖着坐在棕榻上说话，对面棕榻上的他自己盖了一块浴巾。我盖时发现被子是热的，知道是他刚盖过的连忙说：“你穿得太少，我来盖浴巾。”并告诉他“我拿不动东西，是和弟弟一起来的，他十分钟后就上来了，今天不会待的太久。”

天空婴儿般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微笑的说“你看我里面穿这个了，山上坐一会就很冷，你盖上吧。”

我坚持把被子递给他，我盖着浴巾。

就在我们说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欢快的鸟鸣声打断了我们的话，我和天空同时向外看去，发现大雨中一只喜鹊飞落在了小楼前的那幢房子的屋脊上。喜鹊在房脊上跳来跳去冲着我们叽喳、叽喳的叫着，高度正好与我们坐的二楼平行，我和天空看到这一幕相视呵呵笑了起来。

笑过我说：“天空，上周我知道他在五一结婚了，很好的。我放心了，他不会出家了。你很善良，当时你没有告诉我真实情况。谢谢你!”天空表情严肃关切的听着。

“还有，为什么有一次我看到你另外一张面孔，那一张是大人的，只有几秒钟，你更多的时候是现在这样小孩的。”

天空孩童般的面孔和笑容以及婴儿般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面孔一事没有什么，有时候我还能看到别人四张面孔的。《楞颜经》看完了，你说心在哪里？”

“我认为那个答案是正确的，你说不对。我都看了几遍了，找不到的。我知道今天你要问我答案，昨晚又看了两遍，还是找不到。答案没找到，把我累坏了，你告诉我答案吧。”说的时候我不停的笑。

天空也笑得脸都红了：“我给你说为什么不对.....”

我们还没说完要说的话弟弟就上来了。

天空起身抱了个厚被子让他盖着。过了一会，很冷，我也只好盖上，这时发现被子有点潮湿。后来，我走的时候告诉他记着晒被子时，他才笑着说：“

是这个原因……”

弟弟上来后不久，天空去吃饭，我俩合计着怎么藏着让他回来了认为我们走了，结果看了一圈后发现没处藏，因为里间的房子有很大一个窗户。呵呵……

外面的雨很大，我们东拉西扯着，弟弟对古文学很有兴趣，就让他和天空谈着。期间说到西藏一件事，我有点激动。天空脸上没有笑容打断我的话说“你看你，说的时候又带着情绪，不要带情绪啊。”

这是他第一次打断我的话。我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他认为我说话时带情绪会伤了我自己。又过一会他说：“你今天一直没有说正事，吃饭前还说了点正事，后来就说的很乱啊。”

我听了看了他一眼，我明白他讲的什么意思，他习惯了我们过去的谈话模式。我今天没有办法把任何一个问题谈透的。实际上我要和他谈的很多，比如，当我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时，他准确的捕捉到了我心里的反应。

天空连忙给我解释着，为什么选他做师父。其实我什么也没说，这就是他的智慧。我见过他师父，我心里是有想法的，可是现在不方便说。今天谈得有点不顺畅，我准备走了。让弟弟先下去，告诉他我十分钟后下楼。

我站起来说：“天空，你总想和我讲佛经的事，这样下去人家没有出家，结果我出了，你不觉得好笑吗？再者，你今天为什么总在我弟弟面前提那件事，他不知道事实真相，会受你的话误导，你让他咋看我？

这就是我今天不停的换话题的原因。”我笑着说。

一直是婴儿般面容和微笑着和我们交谈的天空，这时候婴儿般清澈的眼睛里有点不安了：“哎哟，是你先说他的。过去都是我们聊了很久才来别人的，真是对不起啊，真是对不起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呵呵，天空也带情绪了……

2011－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