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回 伤悲(1/2)
众人目光集在徐广益一人身,听他说起当年那血战沙场的故事,连龙影也听得津津有味。手机端
然而,每当徐广益说到一定深度的时候,脸色却骤然之间变得伤感起来,他想起当年他们徐家为天域明立下盖世之功勋,他们徐家为守卫这个民族的化,保卫边境百姓的安危,背后付出了多少鲜血,多少热泪,自己更是每战身先士卒,力劈贼寇,只求能够守卫“天明大帝”,“逍遥剑仙”,“广武大帝”等等先圣所创造的天域化,不让那蛮夷觊觎天域之九鼎,这是多么伟大的荣耀,多么值得骄傲的峥嵘岁月,然而,最终接过换来的结果,非但不是英雄无悔之荣耀,反而是自己一家七十七口惨遭先皇屠灭。
一提起这些事,徐广益每次都泪眼朦胧,而后泪眼磅礴,每当想起自己那两位才满十岁的双胞胎妹妹至今尸体仍不知下落,他心一时间悲愤交加,痛苦的情绪难以控制,他竟是当众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从他悲痛欲绝的哭声当,无不感怀当年的悲情,甚至连置身事外的沈红月,突然之间也怀念起年少之时与族少女在湖边打闹的美好情景,而今纵然大仇已报,却早已物是人非,感叹时光难以倒流,心悲痛无以复加,沈红月突然举起酒杯,却又轻轻放下,落寞的脸色尽显苍悲,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红酒之。
何圆圆却是想起惨死在自己父母手的无辜生命,泪眼朦胧,心痛苦难挨,准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以解心之苦,却被一旁龙影再次按住酒杯,无奈之下,何圆圆只得轻轻趴在桌子,透过杯红酒凝望着宁鸿远,忽然微微一笑,心或许又许下了一个崭新的愿望。
曲琴曲瑜即便想起全家覆灭之悲痛,心痛苦难挨,却深知自己下属身份,不敢放声大哭,只好轻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一旁傅成义虽是孤儿,但深知未婚妻心之悲,桌子底下轻轻握住她们的小手,以示安慰。
宁鸿远轻轻放下酒杯,听得徐广益一番倾诉,心着实感同身受,眼光流露出万分悲痛,稽首拜道:“唉,城主一身光明磊落,奈何天道不明,以至于忠烈竟有如此之悲!晚辈经常听得父亲说,父亲对过去徐老前辈为他仗义执言,却遭到奸人诬陷,以至于满门忠烈惨遭杀害,父亲为此深感愧疚和遗憾,所以,这一次父亲让晚辈前来,除了是来向老宗主和徐城主寻求帮助,更是为了表达当年父亲的愧疚之情!还请徐城主不必过于悲痛,今后徐城主必定能够重振家族忠烈之风,徐家忠烈之名无愧于天地之间!”
无论何时何地,宁鸿远说话还是很注重细节,他深知旁边这两个老家伙一直在注意着徐广益的言行举止,因此才以“忠烈之名”作为结尾,天域化当非常注重“忠烈”之名声,而被天明大帝定义为的“六责之忠”包括对恩人之忠,而这徐广益的恩人,自然是指紫霞宗老宗主了。
天域化当的忠强调保护守卫之责,次为服从之责,此处宁鸿远提及,是让徐广益今后保护老宗主的意思。
徐广益端着酒杯,醉意朦胧地望着宁鸿远,朗声一喝,“此事怎能怪得宁宗主头,当年宁宗主也是被那毒后和先皇迫害之人,连白老前辈也差一点成了那先皇的。。。。唉。。我酒喝多了,说话自然直来直往,我今天要说,我几天要骂,我忍了二十年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听信妇人谗言,为了一己之权欲,听不得半分忠直之言,剥夺了我父亲和你父亲的军权还不够,还要在灵魂消灭我们,可恨,可恨!可恨我父亲临死之前,竟然无法为自己辩驳!让那老毒妇毒哑,今后。。。我发誓必保此仇!”
徐广益狠狠捏紧拳头,随后重重放下酒杯,擦干眼泪,喟然一叹,“不提了,不提了!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来,今日我与少主必将不醉不归!”徐广益当着众人的面擦干眼泪,随后从椅子缓缓站起,举起酒杯面朝宁鸿远敬道:“少主,一切尽在酒,你我虽然才见一面,但是我徐广益相信这一面必将影响我们彼此一生,请!”
宁鸿远也立即端起酒杯,语气激动的回答道:“城主请!”
几杯酒下肚之后,徐广益再一次举起酒杯,望酒兴叹,“少主如此才华,如此志向,非但令我徐广益真心佩服,更令我怀念起了当年我的兄弟,唉,岁月蹉跎了,不复往已,不复往已!”
宁鸿远稽首相拜,态度谦逊地回答道:“城主谬赞了,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