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晨只好忍着一肚子憋屈，和苏航约了个地方，把随身听的事告诉了他。
两人边走边聊。
苏航听得一脸懵，联系之前在咖啡店里姚沐心和贺千金的对话，问道：“你们之间好像挺复杂的，到底什么关系啊？”
初霁晨不想说，因为牵涉太多。
虽然同龄，但苏航在他眼里还很单纯……
他转而问道：“你们家跟贺氏有合作？”
这是姚沐心从孙芷萱口里听来又告诉他的。
苏航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可避讳，就直接承认了，“嗯！不只是合作，应该还是非常关键的合作。”
“你怎么知道？”
“就从我爸妈嘴里提到贺千城这个名字的频率就知道了。怎么了？”
初霁晨想了想，也把不准是否应该说点什么，“贺千城那个人，你父母很信任他？”
“应该是吧……我爸反正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有个人魅力，还有商业头脑，又有魄力……反正各种好，还让我跟他学着点。”
“我估计你这辈子你是跟他学不上了。”
“为什么？”
“智商低。”
“……”苏航倒是不以为意，觉得他说的倒也是事实，“他很聪明吗？”
“不但聪明，还很危险。”初霁晨只说到这里，他觉得他的野心绝对不止于跟苏家合作那么简单。
但他也知道其实说了也白说。
别说这只是他跟苏航随便聊聊天，就算自己父亲亲自跟苏伯父说，他大概也只会当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初家损失幼儿园周边那块地，估计也是苏伯父和贺千城合作的结果。
否则单单以贺千城在怀馨的根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成这么大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