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会这样吗？”
她知道她现在应该保证永不再犯，可是想了想却说：“我不知道……”
他显然有点生气，“你就不能说不会？！”
“因为我知道我保证不了什么啊……”活到这么大，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儿就是她什么都无法确定。
“再说，我看我八成还是会的。”她作死般实话实说，“本来我打算跑四天的，给自己整整四天的独处时间哎！可是现在……连半天都没的！”
初霁晨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今晚，你大概就会觉得我是你的噩梦了。”
“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还是有点怕了的，不由得想要知道这个黑化版的初霁晨会持续多久，“初霁晨……”
“嗯？”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他看了看她，表情淡淡，“看我心情。”
这时，初霁晨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告诉姚沐心是孙芷萱，“我来说，你别出声。”
他看着她的脸，接了电话，还故意开了免提。
电话里的孙芷萱显得有些心急火燎，劈头盖脸地就问他姚沐心在哪家医院。
“你怎么知道她在医院？”
孙芷萱连珠炮似的：
“这不是快开学了嘛，我本来是想约她去买些文具什么的。结果打她电话也不接，我又打葛老师家的电话才知道，原来你陪她在医院里！她要不要紧？在哪家医院？我和苏航去看她！”
“不必了，文具什么的，有我替她准备。医院里也有我照顾。”
“那你快告诉我她在哪，我好去看看啊！”
“你不需要知道。”
初霁晨一句话把孙芷萱噎得够呛，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开始怼他……
姚沐心也有些急眼，当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再要打的时候又被他捉住。
她一边对他皱眉、摆口型表示抗议，一边暗自腹诽：这人平时虽然对别人不冷不热的，但起码温和礼貌还是在的。
这也是孙芷萱一直觉得他会对她很好的原因。
可是今天这个画风……突变得确实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