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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吃了催，情，药？”初霁晨眯缝着眼睛，语气听起来有点危险。
“她当然不是自愿的。”许默白替她解释。
初霁晨看着姚沐心，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这件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转向许默白的同时恢复了冷淡的面孔，“所以你的结论呢？”
“我猜测，药物导致她异常兴奋，可是她心里却十分抗拒，两向矛盾作用，结果就……恐慌了。”
初霁晨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那然后呢？”
许默白接着说明；“恐慌症的特点是，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还是有可能发生。”
初霁晨想了想，“什么类似情况？”
“这……”许默白觉得有点难开口。
初霁晨直截了当地问：“是在跟某人做‘前戏’的时候会发作，还是跟我做‘前戏’的时候也会发作？”
“这……我……咳，真的不能确定。”
许默白有些惊讶，这个初霁晨不但反应快、理解能力一流，连说话也是一针见血，真的令他有些尴尬地刮目相看。
正想到这里，初霁晨又说道：“那看来，这件事只有我能确定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不需要解释，是个人都能懂。
姚沐心的头低得更低了，头发完全挡住了脸。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这回，不但是姚沐心，连许默白的脸也有些红，“这个……我真的不鼓励，你们还都是未成年……”
“这话，你跟贺千城说过吗？”初霁晨话里带刺。
许默白坦言，“相信我，我真的有劝过。”
初霁晨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