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他打断她，“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
她的语气不甚肯定，“是啊……”
“是啊……”他用她的语气重复了一次，姑且不论，继续说道，“那我说了还你自由，你就是这样来回应我吗？疏远我、冷淡我、拒绝我？”
她有些心疼，“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呢？”他看着她，眼里期待着什么。
她怔怔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想起白咏玉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可是除了对不起，她现在好像也不能多给他些什么。
她想适应不依赖他而存在的生活，不想被别人说自己是他的附属物。
可是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总有种自己很没用的感觉。
初霁晨等了半天，得不到她的答案，心渐渐冷了下来。
他要的是她主动与自己亲密，哪怕是柔言软语，哪怕是拉上他的手指……
可就那么难吗？
他甚至觉得自己许诺她自由，其实只是正好给了她疏远自己的机会罢了。
自由是还给她了，可却束缚了他……
他叹了口气，“我请你吃饭吧。”
“不要了，这边好贵……我回家吃。”
初霁晨终于忍不了的低吼，“你到底在钻什么牛角尖？”
姚沐心被他突然而来的怒气吓得瑟缩了一下，“我……不想花你的钱……”
初霁晨怒极反笑，“作为女朋友，你不想花我的钱，不想要跟我身体接触，也不跟我说心里话……你是想怎样？”
姚沐心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睛，她怕看上一眼就沦陷进去，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不想怎样……”她没头没脑的回答了一句，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