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心恍然大悟，磕磕绊绊地，“呃……要谈的！好……晚饭的时候见！”
对面传来一声叹息，“九点，我派车去接你。”他的声音柔和了一些。
“那、那么晚？”她显然紧张。
贺千城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无非是怕太晚了，吃完饭，他再顺便做点什么……
他耐着性子，“我说了，我只有晚饭有时间，没时间对你做别的！”
“哦……知道了……好吧。”
贺千城挂掉电话，自言自语，“笨蛋……什么都需要解释……”
……
高档西餐厅。
贺千城和姚沐心面对面坐着。
他穿一套暗灰色西装，长外套挂在后面椅背上，眉眼沉稳，神色略显疲惫。
姚沐心上身一件红色薄毛衣，在餐厅里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她白皙的皮肤格外耀眼，也多了几分暖意。
小鹿一样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到处看，就是不看对面的人。
贺千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侍者上菜单，姚沐心摇了摇头，“我不用，谢谢！”
贺千城自己点了几样东西，姚沐心也没注意听是什么。
使者离开后，贺千城才开口，“你是不敢看我，不屑看我，还是不喜看我？”
姚沐心慢慢转过头来，不大情愿地看着他，“不是……对不起。”
“说吧。”
“罗絮……她现在很可怜的。你能放过他们家吗？不要赶尽杀绝……毕竟她跟千金也是同学……”
“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姚沐心有些泄气，“……那你能告诉我……应该怎样吗？”
他沉默了一下，姚沐心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再开口时，他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没什么力气，“不知道，我现在很饿，吃完饭再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