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信他，只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发生什么事，别说孙浩担不起责任，姚沐心自己也不能再面对初霁晨。
“那门开着可以吗？”姚沐心试图商量，“就在客厅说几句话。”
林悯冬的面色有些难看，她连在自己家都没点自由吗？
孙浩到底还是同意了。
两人坐在客厅，孙浩站在门口看着。
林悯冬坐了半天没吭声，神情严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姚沐心先开口了，“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
“不是……”林悯冬终于说话，“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可我却没办法帮你。”
姚沐心怔怔地看着他。
林悯冬追问着，“你就那么喜欢他？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我并没有付出很多……”
林悯冬打断她，“可是我们都还没成年，他就已经要了你了！”
姚沐心一愣，眨了眨眼睛，“已经？你听谁说的？”
林悯冬也愣了一下，“那天我听到孙芷萱质问他了，他没有否认。难道不是吗？”
姚沐心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反正，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回想起今天在学校的那一幕，她不知道今晚还能找到什么理由，让他允许她全身而退。
林悯冬看她的反应，犹疑着，“你的意思是，你们以前并没有……”
“林悯冬，别问了，”姚沐心有些受不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而且，其实一直都是他付出的多。”
林悯冬点点头，“好吧，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确实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他、他……”
他太强悍、霸道，甚至有些——邪恶。
“怎么了？”姚沐心看着他的脸色问道，“我今天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悯冬今天是真的被初霁晨吓到了，可是同为男生，他又不甘心承认自己完全被他碾压——以那种屈辱的姿态。
可是他后来回想初霁晨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在表达他又多在乎姚沐心。
他终于自嘲地一笑，“算了……其实我是想说，不管你怎么决定……你和我之间，还是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