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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好吗？你都已经把他打成那样了……”
“我要知道！”他一字一顿，态度坚决。
姚沐心只好把许知行说的话告诉他。
初霁晨静静地听完，又沉默了半晌。
如许知行所言，富人圈子里的确有圈养女孩子的，自己玩一段时间就放掉，就还算是正常。
过分的，也有拿出来跟圈子里的狐朋狗友共享的。
那些女孩子在那些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是他对姚沐心是不同的。
他之所以把她圈在身边，实在是因为她太招事了……
她的父母一个把她往火里推，一个没能力保护她……
稍不留神，她就不知被什么人盯上，自己又不愿意照顾自己。
如果不是这些因素，他宁愿她像寻常的女孩子那样生活……
而他，也不至于精神紧绷到要变态了的程度，会比现在阳光温润的多，那本来也是他的本性。
但是他愿意为她改变，只要她能接受……
呆了半晌他才开口说：“我没有把你当成那种女人……”
“我知道……”她从他身侧贴近，双手环上他肌肉紧实的窄腰，“我只是怕……我把自己留到最后……却不是你的。”
初霁晨眼里又燃起谷欠火，却又有些犹疑……
终于，他下定决心说道：“你会是我的，但不是今天。”
她仰起脸，“为什么？”
“你只是吓到了。”
“有区别吗？”
“当然，我不想以后回忆起我们的第一次，不止我们两个人，还要附带上别的情绪，顺带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人。”
姚沐心皱了皱眉，“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
“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
她眨眨眼睛，呆愣了一下，心里腹诽：这人怎么什么事都霸道得要自己做主？
“好吧。”她转身要走。
初霁晨笑笑，把她捞了回来，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我很喜欢你的勾，引，以后可以多一些。”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往怀里揽，一手拿下花洒，开了水阀，把水从头淋上她，“我给你洗洗。”
她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任他把自己浑身淋湿，但因为肚皮上贴着他的……害她紧张地浑身僵硬。
他温柔地帮她洗了头发，然后关掉水，“都脱了。”他温柔地下令。
她趴在他怀里喃喃地道：“不要……”
“呵呵，”他笑，“人都要给我了，还舍不得让我看光？”
“你今天不是不要我么？”
“我要看。”
“我怕你砸镜子……”
“不砸了，这次估计砸镜子也没用了，我待会儿要自己解决一下。”
自己……解决一下？
她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初霁晨却好像并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一样，目光坦然地注视着她。
好吧，脱就脱，本来今天也是这么打算的。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后退了两步，迟疑了一下，又侧过身去。
背过手去解开了胸衣的扣子，脱下扔到浴缸里，手挪到底裤裤腰的时候顿住了，咬着嘴唇停在那里不动。
初霁晨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顿在那里，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了……”
她弯下上身，把已经被水淋湿的底裤一推到底，又直起身子把它从脚踝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