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别爱的太满，别睡的太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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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绯有句话经常放在嘴边，开心就好。
现在想想还真是，南姐威武，真是至理名言。
头发撩到耳后，慕眠膝盖往后蹭了蹭，脚尖踩在地毯上，赤着脚从沙发上下来。
程凉暮的手还搁在她的腕骨上，慕眠把他的手捧起，放在一边。
男人眼皮一动，嘴唇张了张。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程凉暮喉结小幅度地动了动，眼底暗着。
慕眠也盯着他看了一阵，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摇摇头，“我有点生气诶。你果然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那一挂。”
程凉暮似乎笑了笑，没接话。
虽然慕眠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明明她在说他坏话，她该讲的话还是要说，“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虽然中间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三年的感情还是在这儿。我流产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身体不太适合怀孕，至于你去英国冷我的事情，嗯......
慕眠想了想，说，“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就行。”
冷战真是太他妈难受了，她一个被爸爸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孩子，那段时间心情忽上忽下的，觉得自己为了个男人这样，真是对不起把自己娇养着长大的爸爸。
程凉暮拿起沙发上的干净衬衫，随意套在身上，没系扣子，松松散散的，胸口皮肤比绷带还要白。
他站起来，手指穿过慕眠的指缝，唇角微微的笑着，“不会了。”
真的不会了。